“楼山这狗玩意儿,本就是我们赵国的手下败将,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该死,该杀,该灭!”
相比较于秦国的可怕,他们并不害怕区区楼山这种草原蛮子,他们的呼声更高涨了。
廉子牧的儿子廉伯符、廉仲权、廉季谋三人瞥了一眼这群将军,各个冷着脸也不说话。
廉子牧继续言道:“我还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秦国狗太监萧秉烛在福山城杀死了赵子奢,又在大名城城外打败了五皇子赵凌武的大军,五皇子殿下身殁。”
“什么?五皇子也,也殁了?”
“赵子奢大将军没了?那可是赵子奢啊!”
“秦狗竟然有这么厉害?”
十大将军和廉子牧的儿子都惊呆了。
“父帅,秦军不除,必将成为我们赵国的心腹大患啊!”
“父帅,儿臣以为,萧秉烛狼子野心,本就是带着灭我赵国之心而来,我们不去驱逐秦贼,反倒来灭周围这些小国,战略上,有所失败!”
“二哥,你这话,小弟我不敢苟同,我们大赵可战之兵不过百万,而灭了周围小国,可聚敛数百万之兵,难道还打不过区区一个秦国吗?”
三个儿子在那里争吵起来,其他将军也都纷纷附和。
“父帅,您将我们召集起来,到底是怎样的安排?”廉伯符最懂父亲,他代替众人问计于廉子牧。
“诸位,本帅的意思,先在魂淡山于四平将军一起合围,灭掉楼山叛军,如此以来,便可以保证我们赵国腹地这可毒瘤不再搞破坏,我们再回首灭秦,方可保我大赵无虞。”
廉子牧说完这话,明显看到不少将军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可以不用先跟秦国一战,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而廉子牧是有私心的,先跟楼山叛军一战,可以将着四十万大军里的废物提出一部分,能够活下来的都是精锐,其次,还能联合四平将军手中的二十万大军,跟秦军一决生死,他的胜算也会更大一些。
廉子牧向来足够谨慎,听闻赵子奢死在萧秉烛手里,饶是他信心百倍,也会对萧秉烛有深深地戒备之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
只要能杀死敌人,保证自己活命,任何一种手段都不为过。
廉伯符明白父亲的苦心,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暗暗较劲,如果遇上萧秉烛,定然率军亲手杀掉那个狗太监。
“廉帅英明!”
“好了,”廉子牧传令道,“各军立刻收拾行装,押送粮草,往魂淡山方向进发,如有违令者,杀无赦!”
“诺!”
“季谋,将你的斥候营全部撒出去,必须时刻掌握住楼山叛军和秦军的动向,”廉子牧思忖片刻道,“我们虽然在战略上藐视萧秉烛,但绝不可轻视此人,他毕竟有过多次灭国之战的经验,我们还是需要小心谨慎的。”
廉季谋虽然十分不屑,可面上还是遵命:“父帅放心,儿臣一定尽心竭力,时刻掌握秦军的所有动向!”
“诸位都回去吧,三日之后,全军开拔!”
廉季谋离开议事大厅之后,拉上二哥:“二哥,父亲没有第一时间南下跟秦军一决生死,是不是怕了那个狗太监?”
“胡扯,”廉仲权反驳道:“父亲一生战功无数,怎么会怕那个狗太监?父亲向来谨慎,先到魂淡山连同四平将军灭了楼山叛军,再联合四平将军,与秦军一战,这才是最好的战略,你就不要胡乱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