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我们征战在外,田智子偷家,我们怎么办?”
“偷家?”郭衡山不屑道:“郭将军,如果我们齐国跟北方的燕国争斗,田智子肯定会偷家,但是,如果我们打的是萧秉烛,田智子肯定也联合我们,一起灭秦。”
“不管田智子怎么分裂齐国,秦国和萧秉烛都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田智子还是拎得清的。”
“荒谬,真是笑话,”郭蛤蟆冷哼道,“田智子不是傻子,这种绝佳的好机会,他岂能放过?丞相想的也太天真了!”
“我看是你把事情想复杂了,先帝被萧秉烛气死,难道田智子不想报仇吗”
“你”
“停!”田文子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吵架,听得寡人脑袋都炸了,真是不想召见你们两人,令人头秃!”
一旁的女妃言道:“陛下既然为此事头疼,何不派使者去问问田智子的意思?如果他明确会联合对付我们两国共同的敌人,那何乐而不为?”
“住口。”郭衡山和郭蛤蟆异口同声。
两个人相视一眼,郭衡山怒道:“你一个女妃,后宫岂能干政?更何况,你仅仅还是个没有正式封号的女婢而已!”
那女妃被郭衡山怒骂,仗着田文子对她的宠幸,拉着皇帝的衣袖摇晃着撒娇:“陛下,陛下,你看看他,这个老东西在凶我,这明面上是在凶奴家,实际上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呢!”
“牙尖嘴利的贱妇人,你找死!”郭衡山大怒。
“陛下,你看他,他骂奴家是贱妇人,奴家不活了,奴家不活了”
“仓啷啷,”田文子拔出墙壁上挂着的王剑,一剑扎到那女妃的胸口上,鲜血直流,女妃一脸不可思,昨夜还缠绵悱恻,刚才还手艺横湿的皇帝陛下,怎么突然一剑刺杀了自己呢?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女妃不可思议的看着田文子,绝望的眼神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是丞相,是整个大齐仅次于寡人之人,你敢挑拨寡人跟他的关系,真是找死而不自知!”田文子的王剑一搅,那女妃立刻身死。
另一个女妃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
“你又没说错话,何必求饶呢?”田文子身上还沾着血,脸上还挂着一丝丝的血丝,有些狰狞恐怖,“不过,你可记得今日的教训?”
“记得记得,奴家记得,不要挑拨陛下跟丞相大人的关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这女妃吓坏了,真没想到这个皇帝竟然如此喜怒无常!
“记得就好,”田文子拍拍细嫩的脸颊,“去,用你嘴上的绝活,好好侍奉侍奉丞相大人!”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