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魏应洲回到咏恩诊所。向来不甘寂寞的魏总一反常态,沉默,忧郁,虚弱。
方咏恩巡诊,对她交代:“再住院一周看看情况,脑震荡后遗症解除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魏应洲有气无力,抬手抚着额头,“嗯”了一声。
方咏恩瞧了她一眼。
“你没什么吧?”
“没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嗯。”
“心里不舒服?”
“嗯。”
“谢聿终于对你出手了?”
“嗯。”
一阵沉默。
魏应洲搁在额头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转头,面无表情。近日流年不利,不只兄弟想搞她,老同学也是。
方咏恩捂嘴:“我说中了?哦,天哪!”
早已巡诊结束的方医生此刻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了,拖来一张椅子往病床旁一放,舒舒服服地一坐,压低声音,将一桩正常男女交往讲成了桃色新闻。
“魏应洲你可以啊!谢聿那样的好货都能被你勾走!你说说你这些年,有这好本事,你深藏不露啊!”
“别扯。”
接二连三被兄弟和朋友算计,魏应洲烦得不行:“我跟谢聿,怎么可能?”
方咏恩笑笑,向后一靠。
“魏应洲。”
“怎么?”
“你是不是傻?”
魏应洲显出窘态:“哈?”
方咏恩直视她:“谢聿喜欢你很久了,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跟人家称兄道弟这么多年,动不动把人家一搂一搂的,你让谢聿怎么想?”
魏应洲觉得很冤枉。她跟老黄也经常一搂一搂的,怎么没见老黄对她有想法?
说到底,还是这个谢聿不行。
魏应洲有意冷处理,接下去一周内,她和谢聿只见了一次。他和桥银董事会成员一道来病房,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