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暂时放下了他在江宁镇的书院,于南京中居住一段时间,后者则是在潜心研究哲学的新道路。
虽然赌约是商税,但毕竟化肥、玻璃这些东西都是官营的,非要往上凑数字的话,那把利差减去成本和扩大再生产所需,剩下的都缴税也不是不可以。
“我猜你个鬼!”
……
一旦这种科学实验的风气弥漫开来,科学将从未像这次一样,真正成为公众知识的一部分。
让这种官方的权威机构出面做背书,显然更能让人信服。
“嘿嘿。”那位同伴得意洋洋地笑道,“这发生的事情可了不得呐!据说是把那木板中间戳了个小孔,然后你猜怎么着?”
不等天明去等派报,
“国师来了!”
公司制在修改的《大明律》中被明确地规定了下来,出资人可选择负有限责任后,各行各业都开始了公司化改组。其实过程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困难,因为此前就说过,大明坐商的商铺是有“市籍”的,包括经商人的姓名、资产、地址这些必要信息都在官府备案着呢,如今无非是就是把资产和责权方面的问题加以进一步明晰。
所以,用来开启民智,在民间树立正确的科学观念,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人潮开始轮动,每个人都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而在这种情况下,便是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思潮开始在民间蔓延。
“大家可以在心中给出自己的答案。”
在随机抽取99份玻璃棱镜的利益诱惑下,有很多国子监的监生和南京的市民来到了此地,很有一副人山人海的景象,不过好在广场够大,倒是也没出现因为人流密集而导致的踩踏事件。
这正是之前姜星火在国子监做小孔成像实验的目的。
自古人心难测,谁又能知道哪一天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尤其是在变局中,百姓更加迷茫。
“光究竟是白色的、无色的,还是七彩的,想来大家在儿时调皮玩耍时心头都有过类似的疑惑,但却没人注意,而今天,我们就要揭开这个秘密,这也是物理学里光学的重要一部分,后续的物理学公众实验,会以同样的方式不定期地当众开展,为大家深入了解科学,认知世界,提供一种可能。”
“啥?”
儒学内部的三大派别又恢复了南宋时期的情况,虽然没有到三足鼎立的份上,但看这个趋势,估计也不远了,理学瘦死骆驼比马大,心学人人趋之若鹜,实学自有晋升通道立于不败之地。
报童继续一路争分夺秒地小跑着,来到街道旁一座不算高大,却也绝对称得上雅致的酒楼前叫卖起来。
而光学,恰恰又是最容易证明给百姓看,也最容易普及的科学。
高逊志本来是想本能地拒绝,但想了想,反而欣然从命。
“说实话,没有太多的进展。”
其一当然是姜星火在大明学术界的声望和能力无可置疑,其二便是走这条路,终归是能出仕的嘛经世致用这四个字翻译翻译什么意思?先得当官不是?
然而实验还没有结束。
众多路人议论纷纷。
坐在二楼一间雅阁窗口位置的男子,望着窗外正努力吆喝着的报童,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我们可以假设,如果白光通过三棱镜后变成七种颜色的光,是由于白光与棱镜的相互作用,那么各种颜色的光经过第二块棱镜时,是否会再次改变颜色?”
说罢,锦衣卫把两个巨大的轮盘推了上来。
“彩虹有七色光,而简化一些,主要的光色,便是三种,我们分别来转动两个轮盘,让大家看清楚,七色光是怎么变成一色的。”
“接下来我们就将验证这一点。”
要么怎么说“女人的钱最好赚”呢?
这种热度堪比姜星火前世的东欧冲突时,广大网友天天盯着沙盘战局当赛博指挥官。
——国师是个实在人啊!知道我们来是干嘛的。
最关键的是,这一切是由姜星火主导的,而各个实学学派的门人们,也或自发或被动地认同了姜星火作为实学当世唯一宗师的身份。
“蜡烛的光透过木板的小孔,玻璃上蜡烛的影子直接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