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真的,比真金还真!”
春日野曜尽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虽然很像是诱骗,但是他的确喜欢红色。
“那我回去告诉婆婆,叫她帮我染!”
银发的小孩眼睛里像是装着星星,趴在围墙上的春日野曜感觉眼睛都快被刺伤。
随后他就看着那个头上戴满了花的小孩,一溜烟就跑远了。
连名字都没留下。
只剩下几朵被不慎遗落的凤仙花落到了地上。
像一抹落寞的红。
被遗忘在围墙上的春日野曜不屑的哼了一声,表示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所以他从水缸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衣服,回到了屋里。
“又去练剑了?”
他的双胞胎哥哥春日野晖平静地坐在房间里,提着毛笔,在宣纸上落下一笔又一笔浓黑的墨意。
“对。”
盘腿坐在晖的对面,他的行动引来了他兄长的侧目。
“曜……”
“兄长,父亲不在这里——”
所以能不能暂时别守那些烦人的规矩。
听到胞弟的抱怨,春日野晖只是露出了一个浅笑,随后低下头继续写他的课业。
这是变相的妥协,是双子间的默契。
一直等到兄长写完他们两个人的作业,曜才开始讲话。
“今天我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孩子。”
晖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他采了一大堆凤仙花,说要回去染指甲,急吼吼的跑回去了。”
“哦,你没对他
说些什么?”
“……没有。”
他狡辩一样的话语引来了晖似笑非笑的注视。
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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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鬼。”
“鬼?”
春日野晖在脑海里翻了一遍小镇成员的名单,随后精准的定位到了一户被做了特殊标记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