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责怪自己,明明你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茑子终于忍不住的崩溃大哭。
离开幼弟的苦楚,在那所诡异宅邸里生活,态度奇怪的父亲,病重的母亲。
这么长时间积累下来的负面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她的眼泪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哗哗——”流个不停。
一开始一斗还能抱着平常心安慰富冈茑子,但是富冈茑子的眼泪并没有停息的样子,反而越哭越凶。
一斗已经觉得自己半个肩膀已经湿了。
“那个,茑子……”
他弱弱的开口。
他承认他
的肩膀有些酸了。
“闭嘴!”
一斗得到了茑子凶狠的一记瞪视。
随后茑子又趴在他的肩头继续哭。
事情最终以茑子在一斗肩头哭睡着了结尾。
小心翼翼的把茑子放在一旁收拾好的床铺上,
关上门,
一斗和曜默契的走到了房间外,开始商量。
“茑子说那个管家才是鬼。”
这也难怪他们会被发现。
“而且是下弦鬼。”
曜补充上了最关键的一点。
下弦鬼对一般剑士来说杀伤力是致命的,除了柱,几乎没有剑士能够顺利斩杀。
而恰好驻扎东京的炎柱告了假……
这一切未免太巧了一些。
春日野曜思考着。
他们这边成型的战力只有鸣柱继子冬月,一斗勉强算半个。
但就算是如此,拿什么去跟下弦鬼打?
更何况还是下弦鬼里实力最强的下弦壹。
想到这里,曜叹了一口气,给出了最后的结论。
“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旁的一斗赞同的点了点头。
“茑子他爸爸怎么办?”
富冈义博还在对方手里。
是人质,也是明牌。
“要看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