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留良来过几次,每次来都会揉乱荒泷一斗最喜欢的发型,然后把茑子逗得炸毛,最后大笑着离开。
曜写信的频率降了很多,但是也维持着一个月一两封的节奏。
他的身量也彻底的长开,拔高了一大截,原本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也瘦削下来。
还
经常跟一斗抱怨他腿痛。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一斗会往曜嘴里塞一颗糖,这样对方就会安静下来。
“痛痛飞哦——”
早川婆婆教他的法术今天也在十分稳定的发挥作用。
时间大概是在一个美好的清晨。
富冈家门口有喜鹊立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唱着歌。
太阳睡在花朵的花瓣上,趴在树梢的叶片上,在地上洒下一层碎金。
“咚咚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富冈家的门,敲得很急促,好像那不是一扇门,而是一面鼓。
“谁啊?”
富冈茑子像往常一样,翻着庭院里晒着的粮食。
“是我,和你父亲一起做生意的秋田!”
这个声音是茑子熟悉的,她的父亲曾经带人回来过几次,其中就包含了这位秋田秋然先生。
“来了!”
确认了来人之后,茑子打开了门。
……
像往常一样从春日野家翻墙出来,一斗算着时间,准备回家帮婆婆晒粮食,给菜田浇水。
然后他看见了一小只团坐在自家门槛上的富冈义勇。
荒泷一斗:???
“义勇,你怎么在这里,茑子呢?”
荒泷一斗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义勇总是被茑子随身带着,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
像这种分开的情况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屈指可数。
“家里来了人,姐姐出去了。”
面对荒泷一斗的询问,义勇给出了这样一份答案。
稍加思考,一斗明白是富冈家来了人,然后茑子就出去了。
当然,走之前没忘记把义勇放到早川家来。
这让荒泷一斗有些疑惑,但随后就把这份疑惑抛到了脑后。
他摸了摸义勇的头,随后拿起了旁边的农具,开始在田地里干起活。
给菜地浇完水之后,他发现富冈义勇靠在门板上睡着了,所以他放下手里的活计先把人抱进屋里,盖上被子。
然后他又走到庭院里,将院里晾晒的果干鱼干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