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一斗抬头,没有看见富冈家升起的炊烟。
这个时间不只是早川家的饭点,也是富冈家的饭点。
以往这个时候,茑子早就开始做饭了。
但是现在,整个院落静悄悄的,好像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一斗又想起了那位富冈夫人。
他没有见过对方几次,但是也知道对方的身体不好。
茑子不在的话,那位富冈夫人呢,也不在吗?
走到门前,他发现门没有锁。
只是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带着义勇,他走进富冈家的庭院里。
庭院里那几盆秋海棠还是老样子,开的破破落落的,好像随时可能死掉。
但是许多年过去了,那几盆秋海棠还是老样子。
茑子并不在家。
把义勇放了下来,一斗走进了房屋里。
屋里很干净,这大概是茑子的努力。
不过能还是看见一些凌乱的痕迹,就好像有什么人急急忙忙的碰掉了东西,却没时间转身去捡。
一间一间房屋检查下来,一斗很快认识到了另一件事。
那位富冈夫人也不在家。
都已经那么晚了,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既然还没回来,那
么她们去了哪里?
检查的过程中,
义勇牵着他的手一言不发,
但是荒泷一斗能感受到,义勇拉着他的手紧了几分。
终归还是个小孩子,遇到这样的事依然会茫然无措。
“义勇,茑子临走前对你说过什么话吗?”
闻言义勇摇了摇头,示意一斗茑子离开的确实很急,甚至没来得及给义勇留话。
“那在家的时候呢,你记不记得茑子当时的反应?”
这回轮到义勇思索了片刻,随后开口。
“姐姐,很害怕。”
害怕?
这个词让一斗皱了皱眉。
过去数年中,他从未见过害怕与恐惧出现在茑子的脸上。
紧接着,义勇又补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