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咎一愣,侧头看向温诀,眼里带着几分意外。
温诀笑了笑,道:“慌什么,他们不是一早就知道吗?”
当初殷无咎当众对他告白,他是头疼的不行,如今想来,却有些庆幸,若不是那时候便叫这俩小子知道了,如今他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呢?
殷无咎听他的话,一下又爆红了整张脸。
贺毅阳指着他们激动道:“师师师,师父无咎,你俩这是,这是
……”
江锦安握住他手指,将他手拉下来,笑着道:“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
贺毅阳看是看出来了,但是心理上一时之间实在是难以接受。
他不在场的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怎么一晃眼功夫,这手都拉上了了?
温诀见他这被雷劈似的表情,抬扇敲了下他脑袋:“天色这么晚,还不回家去?”
贺毅阳说:“我今天不回去了,就搁这睡?”
温诀状似不经意问:“你睡哪儿啊?”
贺毅阳想也没想:“阿锦那屋啊,我和他睡。”
温诀见他那还是副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心中不由对江锦安多了几分同情:“你这呆瓜,也不知何时能开了窍。”
温诀留下这一句,便拉着殷无咎进门了,贺毅阳在后面追问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最后挠着头看向江锦安:“诶,师父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江锦安敛去眼底些微的落寞,道:“不知,也许与你开玩笑罢。”
贺毅阳看着江锦安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审视,半晌,他两指摸着下巴,问道:“你怎么了?”
江锦安一愣,佯装镇定道:“我怎么了?”
贺毅阳说:“你怎么瞧着不太开心啊,是因为接受不了无咎和师父的事情吗?”
“怎么会?”江锦安缓缓道,“他们能走到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无咎他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结果。”
贺毅阳不以为意道:“很久吗,也就两年吧!”
“比那可早很多了。”
“你怎么知道?”
江锦安沉默了下,道:“猜的。”
“切,再早还能早到哪里去,总不能无咎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喜欢师父他老人家吧!”贺毅阳随意的说着,然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困,我先睡觉去了啊。”
贺毅阳回到房间,鞋也没脱,就一下躺到了床上,江锦安想叫他起来洗一洗,刚说了两句,就听着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他无奈只得作罢,给人脱了外衣鞋袜,然后挪到了床里,自己则去洗漱了一番。
他回来时,贺毅阳还在睡,江锦安躺到床边却是失了眠,翻来覆去如何也难以入眠。
最后,他干脆起床披衣出了屋子,本想出来散散心,却不想,竟然在院中撞见了殷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