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的人不嫌多!”孙珀边挣扎边道,脖子不住衣襟里缩,像急欲脱壳的龟。
“哦?”夜烛提着人望向南棠,“他说侍奉的人不嫌多,你怎么想?要收么?”
说话间,他笑笑,很温柔地询问南棠。
南棠哪里敢说个“要”字,忙道:“不要不要,有你就够!”
“听清吗?”夜烛冷冷语,将里的人扔到街边。
孙珀犹不死,想说话,夜烛里已经聚青光。
“不快滚!真要『逼』我动?”夜烛忍无可忍。
闻“轰”地声,青光落在孙珀身边的地面上,吓得他脖子又缩,抱头就逃。
南棠讪笑着面对夜烛的冷脸。
这已经不她第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上回在悲雪城主府里也发过次。
世人到底对她有什么误会?
她明明个极正派的人!
南棠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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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棠想不通的问题,第二天就有答案。
“哈哈哈……”缇烟听她说完仙灵坊外发的事,笑到全身抽搐,点面子也没给她,那张总冷颜冷『色』的俏脸也此而动来。
“笑够没有?”南棠沉脸。
今日她来找缇烟与嫣华商量正事的,顺嘴提提昨日的事,没想到竟被缇烟毫不留情地嘲笑。
“抱歉,实在忍不住!”缇烟忍又忍,算这阵笑意给咽下,“这不怪他们,你不知道外头怎么传你的吧?”
南棠摇头——没人到她面前说过这些。
“长渊新尊虞南棠有天人之貌,风流妩媚,裙下拜臣众多,连银沙月枭也为其风姿倾倒,身边侍修皆绝『色』,下至媚门美男,上至灭劫强仙,都她的入幕之宾,走马灯似的换。”缇烟边说边又忍不住,捂着嘴笑来,再说不下。
这要不她深知南棠为人,怕也要被外头的传说给骗。
南棠听得嘴巴都快合不上。
她的身边来来,也就夜烛个人,媚修他,星罗界的强仙也他,现在的小鹿仙他……好吧,外人眼里可多点,但——
“怎么连月枭仙君都扯进来?我与他之间光明磊落,哪有私情?”
“别急,有你师兄江止和师弟萤雪……说江止你绝情解契而神伤,说萤雪对你紧追不舍……总之,他们觉得虞尊喜好男『色』,要入你法眼得你青睐,便仙途无碍!”缇烟转述着坊间听到的消息,举双,个个数下,“你看,月枭,姬潋,星罗界的上修,新收的鹿仙,江止,萤雪……十个指头快满。”
“……”南棠险些将桌子给掀翻。
“你也别气,坊间传闻而已,人旦名气大,难免传出些风流韵事来。况且以你如今实力与地位,就算真的多找几个男人,也没什么。自己过得舒坦最痛快。”缇烟不以为意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