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伤害旁人陈述也不过就是几句话的事情,可在当事人的心里却是难以磨灭的痕迹。
林政一听得心惊,他没想到时杋会拥有这样灰暗的过去。
也难怪那时时杋会那样说,原来是害怕,害怕一切突如其来的示好,害怕一切可能带有目的的接近。
因为太相似的剧情,总会让她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吧。
林政一有些沉默,有些难受。
月色朦胧,阳台的透明玻璃门的光温柔倾泻,静谧安详。
时杋是后半夜醒的,她没洗澡总是睡得不踏实,酒劲一过便醒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时隽已经睡了。
这家伙睡相差,这会儿把被子都给踢到地上去了。
时杋帮他盖好被子才去洗的澡。
洗完澡再回去睡觉,睡得断断续续的,一直在做梦,梦里沉闷压得人透不过气,只觉得难受却想不起内容。
时杋惊醒时窗外的暖阳已经透过窗户照进来了,她坐在床上有些茫然。
伸手揩了揩眼角,有些湿润。
厨房有些小动静,估计是林政一在做早餐了。
时杋翻身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去,果然看见林政一,穿着一件白色的套头卫衣,估计是怕弄脏,他把围裙随意挂在脖子上,带子也不系,就在身前晃荡。
“怎么不系起来?”她轻声问了句。
林政一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时杋,眉眼刹那间就弯了下来。
“你醒啦,快去洗漱吧。”
时杋走到他身后,帮他把带子系好后才去洗手间洗漱。
洗漱完出来后林政一已经做好饭菜了,见她出来,拉开椅子:“坐呀姐姐。”
人就是这样,相互交换过心事后总会变得更加亲密,氛围都不一样了。
时杋被他这副样子逗笑,顺从的坐下。
时隽从洗手间出来见他们两个氛围这么好,开口道:“你们俩偷偷说我坏话了?心情这么好。”
林政一焉坏,脸上满是心虚:“没有没有。”
时隽对他的话一点也不相信:“你们俩肯定偷偷说我坏话了。”
时杋敲了一把他的脑袋:“想什么有的没的呢!”
时隽捂着脑袋一脸委屈。
吃完饭时杋坐公交车到电台,屁股还没坐热,有人喊她,说许清嬿喊她进办公室。
许清嬿办公室门紧闭着,时杋抬手敲了两下,得到一个“进。”
进门就看到许清嬿埋头处理工作,虽然市电视台不比省电视台忙,但一个总编负责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