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王伯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发现盛长权的异样。
“盛小郎君,你是有所不知啊!”
王伯的脸上忽的变得有了些忧愁的味道:“以小老儿对他们这些人的了解,怕是他们此次已经是盯上咱们了啊!”
“嗯?”
“王伯,这话怎么说?”
对于王伯说的这些,盛长权倒是没能明白。
“他们为什么会盯上我们?”
“是意外,还是别有用心?”
此刻,盛长权心思急转,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究竟是为何?
是因为福来船行的原因。亦或是,贺家的原因?
王伯倒是没有猜到盛长权的心里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他只是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其实,这次也算是我们的运道不好,恰巧赶上了他们要立威的这个当口。”
防止盛长权没有听明白,王伯详细地解说了起来。
“盛小郎君,你没有走过船,所以也不知道我们这个行当的规矩。”
“规矩?”
盛长权有些好笑:“王伯,您说的这个‘规矩’,它是正常的吗?”
“啊?这……这……盛小郎君……您这是在说笑了!”
王伯被盛长权的话给说的有些哭笑不得,于是不得不赶紧开口解释:“我说的规矩,自然就是规矩了呀!”
虽然王伯说了两个“规矩”,但盛长权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哈哈,王伯,那是我想岔了!”
“您老人家,还是继续说吧,究竟是什么规矩?”
盛长权哈哈一笑,却是跃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问道。
“咳咳!”
被盛长权这么一打岔,王伯原本阴郁的心情倒是舒缓了许多。
“嗯?”
在察觉到了这一点后,王伯也顿时就是明白了盛长权这般说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舒服些。
一念及此,他的心里对于盛长权的感官却是不由地更好了。
“多谢郎君体谅!”
王伯对着盛长权真心实意地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谢,然后便继续道:“不过,咱们这一行当的规矩也确实是上不得台面,入不得郎君的法眼!”
“说是规矩,但也不过是被逼无奈,不得已才和那些歹人匪徒定下的约定罢了!”
王伯面露苦笑,自己也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说不出口:“这种约定,虽然没有白纸黑字地写下来,但在这个行当里,却是被所有人给一起维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