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盛长权和徐长卿忽然在对面的船上,分别都看到了一个熟人,或者说,是两个熟人。
“嗯?那是……顾廷烨?”
“石蛮子?”
盛长权和徐长卿一前一后,齐齐叫出了声。
与此同时,对面的那两个人似乎也是听到了召唤般,一起将目光转到了盛长权这边。
……
(先更后改)
……
……
汴京。
盛府里。
“官人,你到底好了没有?”
“这母亲的船儿,都快要来啦!”
前院里,王大娘子带着自己的女使刘妈妈,已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唔,再等会儿!”
“再等会儿!”
盛紘倒是淡定,只是在屋子里,悠悠地传了这么几句后,便是再度“销声匿迹”了。
“你……”
王大娘子被盛紘的这番姿态给气坏了,索性便又等了起来。
可是,再又等了好一会儿,盛紘依旧是没出来的时候,王大娘子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转过身子,冲着后面屋子里的盛紘大声地说道:“你说说你自己,这眼看着时辰都快要到了,怎么竟还在后面磨磨蹭蹭的?”
“一点儿也不干脆利落,简直是比我一个女人还要婆妈!”
王大娘子臭着一张脸,神色间满是不虞:“还是说,其实盛大人你这不是要去迎接母亲,而是要去找相看?”
王大娘子的脸上满是不虞,话里话外都是充斥着“王氏意味”的嘲讽,场面一度很是难堪!
所幸的是,盛紘此时尚在屋子之内,还没有听明白王大娘子说的到底是什么话,只是以为她在外面催促着自己,于是便回道:“好啦!好啦!”
“你先别急呀,待我换身袍服就出来了!”
盛紘在里间应了王若弗一句后,便自己躲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我这才刚刚散衙,若是不换身衣袍的话,又怎么能出去?”
“还是权儿说得对,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回想起自家幼子曾经说过的这句话,盛紘的脸上也是不经意间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唉~”
想到盛长权,盛紘也不禁是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也是!都过了这么久,竟然也才只给家里面写过两封信!”
“一点儿也不懂得体量我这做父亲的心情!”
外间,见到盛紘没听到自家大娘子说的那话,刘妈妈当即就是暗暗用力捏了一下。
“大娘子,您别着急!”
到底还是刘妈妈稳重些,她见自家主子说话直冲冲的,顿时就是明白她这是:“老太太的船还有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