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兽医不是医生呢。
沧月的视线从小猫身上移开,看向云溪,眼里确实带了些不一样的色彩。
云溪微笑道:“姑且认为你这种眼神是崇拜。”
“咕噜咕噜。”
小东西喵呜喵呜地,蹬了蹬脚,试图挪动自己,但它的四肢显然还很无力,挪不动半寸,还是瘫在云溪的腿上。
云溪把它放在石头椅子上烤火,交代沧月说:“你看着它,别让它掉下来了,我去给它做个窝。”
沧月:“咕噜。”
她抓了一些枯草,拿过一块皮毛,在石头灶附近搭了个窝。
“晚上就让它睡这里吧,暖和一些。”
夜晚,整个溶洞最暖的当然是她们的被窝,但这个刚捡来的小动物,完全清醒过来后,不知会不会咬人、咬人鱼,也不知身上有没有寄生虫什么的,云溪不敢直接塞被窝里睡。
石灶这里,晚上火堆不会完全熄灭,会留一根大木头,慢慢地烧,也有些暖意在。
冬天不容易生起火来,云溪每天都尽可能地保存火种,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就放些火绒进去,吹一吹,很快就能烧起火来。
今天有小猫的存在,为了给它取暖,云溪多放了几根枯木枝。
这个晚上,云溪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起来看一下那只猫是否还活着,看石灶的小火是否熄灭,还不忘给它补充一些水分。
第二天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能够进食,云溪撕了些熏肉喂给它。
到了晚上,云溪和沧月坐在石头灶前吃烤肉。
它闻到了味道,从窝里滚了出来,滚到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走路,跌倒,爬起来,继续走。
等它走到离自己30公分近的地方,云溪一把抓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又给它喂了些水,然后撕了些肉喂它。
它趴在她的腿上,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沧月听见,跟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云溪:“呜噜呜噜。”
她用人类的语言模仿,试图加入它们。
一鱼一猫看过来,云溪面无表情:“我也会咕噜。”
沧月忽然喊了声:“云溪。”
乍一下听见自己的名字,心中竟涌起了一股上课被老师点名的紧张感。
云溪伸手摸了摸沧月的头:“沧月。”
沧月指了指她腿上的毛茸茸。
云溪思索了会儿,问:“是让我给它也取个名吗?”
沧月现在能听懂她的很多话,只是不太会表达,每次询问时,云溪都会放慢语速,尽量简短。
沧月点了点头。
云溪指了指它,又指了指沧月,说:“它是你捡回来的,你想让它叫什么名字?”
沧月想了想,指着小圆潭。
“水吗?那就叫‘淼淼’好了,反正它平时也爱‘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