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斜的吻是蛮横而?霸道的。
何缈每每想要回应他?,都会被他施以更重的力道压回来,她只能被迫地张嘴、接纳,唇瓣、舌头被他?啃吮成各种形状。
她痛苦又甜蜜地承受着他?的倾轧,绝不抵抗。
这个吻进行了很久,久到何缈觉得?自己的唇舌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陈斜停下来的时候,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都不受控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何缈的眼角还带着一点潮红,水光熠熠。
陈斜抬手在她眼尾抹了下,开口说话时,声音有点沙哑:“见着了,也亲着了,今晚给你占着大便宜了,该回了,嗯?”
何缈缓缓地摇头:“不回。”
陈斜挑了下眉。
何缈抱紧他?的腰:“我怕你明天就反悔了,不让你走。”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你这种思想很危险。”
“跟警察叔叔待在一起,不危险。”
陈斜没跟她计较“叔叔”这个后缀,只又问了一遍:“真不回?”
何缈坚定地点头:“嗯。”
陈斜看了眼她光着的脚丫子,还有她半干未干的头发,也没跟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度纠缠,拿出手机叫了辆滴滴,然后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到路边等车。
何缈问他:“你怎么五分钟就跑回来了?从我上楼到出来,这个时间都够你回家了。”
陈斜捏了捏她软软的掌心?:“磨叽了一阵,司机已经走了。因为在想事情,就没叫车,一直在走路。”
夜里打车的人少,道路又畅通无阻,滴滴师傅一会儿就到了。
车子停在他们面前。
两人先后钻了进去。
不到一刻钟,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前。
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陈斜掏出钱夹子,从里面抽出身份证,夹在指间,在何缈眼前一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不回?”
何缈把手搭在他腰间,做了个往前推的动作:“你快点,我脚冷。”
陈斜轻哼了声:“你还给我心?急上了。”
进了房间后,陈斜二话不说把何缈往卫生间一推,关上了门:“再冲个热水澡,把自己冲热乎了。”
何缈乖乖地冲了个简单的热
水澡,没再洗头。
不过沾了水汽的头发更潮了。
何缈站在镜子前,先把头发梳顺了,然后用吹风机里里外?外?吹了一道,吹干后,她静默着站立了片刻,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生头发顺而?长,脸颊素白干净,眼尾有点红,因为不久前的激烈亲吻,嘴唇还带着抹不去的艳色。
她又垂眼看着自己胸前。
出门的时候太着急,她没顾得上穿内衣,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短袖睡衣,外?面罩了件春季外?套。
眼下不穿外套出去很奇怪,胸前的轮廓还是挺清晰的,容易显得她轻浮。
穿外套出去也很奇怪,酒店内温度适中,穿个外?套看着太多余,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