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占有?前,陈斜始终都?是温柔的,一步步来?,直到漫起汪洋。在他用武器攻略她的巢穴后,魔王就掀掉了他的面具,露出凶狠霸道的一面。
好?像从认识他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给到你足够多?的温柔以作铺垫,等你沉溺在他的温柔里了,他狼性的那一面又粉墨登场。
尽管陈斜充足的准备已经把她所要历经的疼痛最小化,何缈依然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
但她又感到很幸福。
因为,只要她一想到,是这个人?在占有?她,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握紧了全世?界。
全世?界都?抓牢了,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由于?太一片狼藉,后半夜陈斜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洗到半途,陈斜自控失败,他飞快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回去撕开床头包装,摸摸亲亲抱抱地哄着何缈又来?了一次。何缈就像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被?他任意搓扁揉圆。
第二天醒来?时,何缈
睁眼前先动了动腿,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嘶。
陈斜睁开惺忪的眼,声音哑得仿佛含了口沙:“很疼?”
何缈咕哝:“有?点。”
陈斜在她额头亲了亲,柔声道:“之后就好?了。”
何缈问:“现?在几点了?”
陈斜把手伸出被?窝,摸到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快十一点。”
“都?快中午了。”
“嗯。”陈斜放回手机,把何缈拥进?怀里,低眼看她,“起来?吃午饭前,给吃个荤先开开胃?”
何缈眼尾还泛着红,昨天流太多?眼泪了,又因为叫了挺久,嗓子也不舒服,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斜,说不要。
陈斜捏捏她的腰:“行,今天咱俩都?吃素。”
昨天弄完都?太晚了,困得不行,根本没有?所谓的事?后时间。这会儿两人?都?醒了,一整天也没有?着急要去办的事?儿,抱在一块儿卿卿我我说些小情话,腻味得不行。
陈斜暖乎乎的手掌覆在何缈胸前,指尖还在中间那条沟线处上下划了个来?回,他低着声,带着调笑:“我有?个千古疑惑。”
何缈:“什么??”
陈斜问:“陶听言是不是叫你小小?这是你小名?”
“是啊,小时候妈妈起的,不过长大一点后就没人?这么?叫了。”
陈斜抬手揉了揉眼角,把眼尾处弯起的弧度按下去了一点,声音低懒道:“我觉着也不太小啊,叫软软还挺合适。”
何缈一拳捶他身上:“你好?好?说话!”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低声说着不害臊的话,一直到晌午,何缈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我饿了,昨天晚上也没吃饭。”
“满脑子惦记着办事?儿了,把人?给饿着了。”陈斜啧了声,又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走,穿衣服,带你去吃大餐。”
两人?在北京又待了三天,白天主要是吃吃喝喝逛逛,到了晚上就办事?儿。
回到淮西,六月已经过了一大半了,天气热了起来?。
何缈脖子上有?好?几处痕迹,明明已经叮嘱陈斜收敛着点了,然而?这些夏天暴露区域还是没有?完全幸免于?难。
何缈只能在印子上抹上厚厚
的粉底,然后把头发披下来?,能遮则遮。
她九月才去淮西大学报到,在这之前,还是按部就班地在淮西电视台实习,纯当丰富阅历。陈斜在六月底正式走完转正手续,警服肩章上的光板两道拐变成了一杠两星,按寻常流程应该是一杠一星的,但考虑到他不久前在公交劫持事?件中立了个二等功,才一次连升两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