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刁民!王大人,这明明就是他们打了我,这些士兵们都听霍景的,你可不要相信这群刁民!”
“是是是!参军大人乃四品大员,我一个七品小芝麻大的小官,当然是我打的人。
哎,王大人,公主,刚刚的确是我打了郑大人。
哎,郑大人,您干嘛还这样瞪着我?
下官都承认了是我打的你,王大人,我认罪了。”
霍景痛心疾首认罪,王大人却瞪着郑玉山,十分不屑。
郑玉山瞬间气的心肝都疼了:
“霍景!我跟你没完!”
公堂之上,此时一人弱势的那人被迫俯首认罪,而另一人气势汹汹,要不是旁边有人拦着,简直就要冲上去再打一顿人。
王大人审过了这么多年案子,却也没见到像郑玉山这般还未当成驸马,便如此嚣张的,顿时便一拍桌子:
“大胆!郑玉山,你口口声声说是霍景打了你,可你身上却没有半丝伤痕!
而且霍景一个七品的小官,怎么敢对对你这个上司如此放肆?”
“他还真敢呐大人!”
郑玉山努力辩解,然而王大人完全不信。
听听,郑玉山可真是丧心病狂了。
他这话,对任何在朝中任职的官员来说,都不怎么可能相信?
“那好,王大人,我为什么要打他?总得有个理由吧?我可知道,霍景在军中赌钱,败坏风纪!”
郑玉山一说到这里,秦元正觉得坏了。
郑玉山刚刚可是看见了他们赌钱打马球,这事情要被揭发出来了,比殴打官员更加严重!
秦元正提心吊胆,想着是否要先主动坦白,没想到霍景却抢先一步,叹了口气说道:
“唉,是啊,王大人,刚才的确是我们在赌钱,跟郑大人确实没有什么
关系。
郑大人真的没有一脚进来就踹翻了士兵们的午饭,也没有非要逼着我们打马球赌钱给他取乐。
更没有在我赢了他钱之后殴打下官,这的确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呀。”
秦元正刚刚张开的口都没有合住,眼睁睁的听着霍景说出了这番话:……
“你胡说!王大人他颠倒黑白,你可不能是非不分呢!”
“霍景都没有指责你,郑玉山,你在这里心虚什么?”
苏婉开口一说,王大人更是觉得郑玉山是心虚还倒打一耙,于是便立刻让人去查,当场便查到了那还没来得及收摊的赌钱桌子,还有倒地的肉粥:
“人赃并获!郑玉山,你还有何好说?”
“这、这明明是霍景他们在赌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玉山傻眼了,立刻叫来身后的家丁:
“王大人,我的家丁们刚才也都有看见霍景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