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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早早阳光便灼人,比昨天热了几个度。
车内开了空调,阿周开着车问道:“空调开得太低了吗?”
“没有。”简咛跟打了爽的茄子似乎,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浑身乏力,累到嘴都不想张一下。
阿周见她这幅模样:“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昨天是简咛的生日,根据自己多年过生日的经验来看,应该都是和家人在一起庆祝,难不成和家人通宵开party了?
“晚上还能做什么,偷人去了。”简咛闭着眼睛靠着车窗,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偷…偷…人?
阿周眨眨眼:“偷什么人啊?”
“女人。”简咛稍微睁了下眼睛,随口八卦,“阿周,你有没有和人做过?”
二十出头的阿周顿时脸红,羞得不像话:“我…还挺小的…不慌…”她和她女朋友都是纯爱战士,常年养胃呢。
阿周前年交了个女朋友,这事简咛知道,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手也小,但我做了。”
昨晚那女人手掌也不大,不过是胜在十指纤细修长,很有力量。
“你这个年纪了手也长不大了吧?”
阿周:??
手…手小??
我说的是年龄啊!!
正欲解释,刚刚简咛说什么,做过??和谁做过?做过什么?
阿周惊讶到眼睛睁得像铜铃,想问什么,又怕问出什么,她家艺人不是一直单身吗,什么时候有的对象,完了完了,知道那么大一个秘密,她不小心嘴瓢说出去怎么办,经纪人知道吗?
简咛没接着打趣她:“我睡会儿,到了公司叫我。”
困得不行,提不起一点劲儿。
闭上眼睛,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走了没,早上她醒来时间不够了,收拾自己动静闹得噼噼啪啪,那女人居然没醒,叫了几声也不醒来,没时间顾及那么多,直接出门了。
那处房产她不经常住,其实也算不上是她家,公司分给她的住所,就当做平时落脚的地方,里面没有贵重的东西,简咛不担心会掉什么东西,总不能丧心病狂到把她的猫骗走。
和她睡,是为了偷她的猫?
不会有那么离谱的人。
再说,她的直觉告诉她,她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床上给她的感觉也很大佬,大佬怕自己累着一样,做一会儿歇一会儿,就差去喝杯茶了,手狠话不多,声音也挺好听,怎么叫自己来着。
“阿咛。”
沙哑稠密带着诱|哄。
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第一次出自陌生人之口,以至于在那几秒,她脑子直接空空,尾椎骨刹时紧|绷。
那女人吻了她的脖子,似乎怕留下痕|迹,很轻很轻一路向上抵达耳骨,牙尖抵着耳蜗。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