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
符烈冬看着油盐不进的符凉夏,恨铁不成钢道:“我管不了你,你是我姐,从小主意就正得很,连父亲都更喜欢你……”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一瞬的低落,随即又被恶狠狠地逞凶掩盖:“反正你被他们针对了可别找我哭鼻子!”
“知道了。”
符凉夏完全沉浸在这篇文章里。
里面讲了前不久在大不列颠举办的画展,里面邀请了不少颇具盛名的艺术家。其中有一副画更是被拍出了天价,后面的零她一眼看过去都数不清。
很羡慕。
符凉夏对着那串天文数字,不由抬手擦了擦从嘴角流出的泪水。
她也顺便记住了这幅画的创作者的名字——问忻。
有点眼熟,但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人。
符凉夏想了想,干脆直接问旁边的符烈冬:“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问完她就觉得自己犯傻了,符烈冬从小就坐不住,让他安安静静地画画写字简直比登天还难,怎么可能会关注这种艺术家。
不曾想,他居然真的认识。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被质疑知识面,符烈冬当即把上一秒在心底发誓再也不理他姐的事抛到了脑后,愤愤道:“那可是问忻,享誉世界的天才艺术家,走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似乎是好不容易有符凉夏不知道的事,他看了眼她手中的刊物,繁杂的外文绕的他眼晕,但还是能从复杂的文字中辨认出那个醒目的中文名。
符烈冬小嘴叭叭说个不停:“他最厉害的不是作画,而是设计。你知道吗,他设计的随便一件珠宝拿出来都会被富人争相追捧,每一件的价格都远超这幅画。”
符凉夏震惊地重复:“远超这幅画?”
可恶,她有红眼病,听不得这些。
“对啊,因为都是绝版作品嘛。”
符烈冬点头,想起什么道:“这两年问忻已经不再做设计了,网传说他是得了抑郁症,也有说他跟之前的缪斯闹掰了……说什么的都有,但问忻本人从来没有出来回应过。不过他确实这两年再也没出过设计,只偶尔放出一两幅画,多以阴郁的风格为主……这也无形中让传言更可信了几分。”
说着,他还用手点了点她手中的外刊:“他会参加这个,应该也是在欧洲采风的缘故。这两年不知道是为了治疗还是寻找新的灵感,问忻一直待在欧洲。”
“有他的照片吗?”符凉夏总觉得这些形容非常像原书中的F4双生子。
同样是灵感缺失,在欧洲待了两年,才华横溢的天才艺术家……不过符凉夏不记得他们用的艺名是什么了。
但是问忻是一个人,而双生子却有两位,且他们都颇具天赋。
难道只是巧合?
符凉夏想看看照片,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然而符烈冬摇了摇头:“没有问忻的照片,他不喜欢拍照,每次参加活动都不允许自己的照片流出,也不参加采访,只有有幸拍到他的作品的人才有机会见到他。”
“这样啊。”
符凉夏点点头,心里对问忻就是双生子的猜测却深了两分。
就在这时,屏幕亮了,一条好友申请出现在正中间。
只有短短三个字——
复皓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