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伤一日,伤好差不多了便又来找薛炜打架。
在谢白鹭经过他时,他拉住她手腕,垂眸问她:“在生气?”
谢白鹭抬眼与他对视,片刻后忽然靠过去,主动搂住凌凇劲瘦的腰,娇声娇气道:“气什么呀,薛前辈喜欢看,我们多让他看看吧。”
凌凇挑眉微讶,谢白鹭便已经用了些力道将他推到凳子上背靠桌子坐下,他的脊背撞上桌子,桌子颤动,桌上的茶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然后谢白鹭跨坐在凌凇的腿上,低头亲吻他的唇角,并拉扯他的衣襟,露出他显明的锁骨。
凌凇:“……?”
他怔了一瞬,也就没有阻止谢白鹭乱来。
就在桌子另一边的薛炜:“……”
虽然他岁数大,但他过去一心修炼,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在他面前上演这样大胆的戏码。
沉默数息,薛炜站起,转身,离开,打算把空间留给他们。
只是,那套桌椅他还挺喜欢的,用惯了,还真有些不舍得换。
见薛炜要走,谢白鹭喊他:“薛前辈,你不爱看这个吗?”
薛炜脚步微顿,他好像没说过他爱看吧?
谢白鹭道:“那就换一个。”
被用作工具人的凌凇尚未来得及扯好自己的衣襟,便见匕首袭来,他抬手挡住,微微抬眸,正对的是谢白鹭仰头看薛炜而露出的纤细脖颈。
薛炜回过身来,他微笑道:“别急,还有二十七天。”
谢白鹭确实急了,因为薛炜滴水不漏,他表现出来的兴趣也不一定是真正“考验”的点。哪怕她和凌凇在这个地方进益飞快,也绝不可能打得过他,凌凇已亲身验证过,他们对上薛炜毫无胜算。
所以他们只能按照薛炜给的游戏规则走,却偏偏连题干是什么都不知道,眼看着截止时间越来越近,她能不急吗?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凌凇不急,她就连他的份一起更急了。
谢白鹭压下心中焦躁笑道:“薛前辈,咱们也有六十几天的交情了,真不能漏一点底吗?”
薛炜点头道:“不能。时间尚早,你可以再多点耐心。”
谢白鹭心道,时间到了死的不是你,你当然很有耐心。
她故意娇声道:“前辈~真的不能给人家透个底吗?”
薛炜:“……”
谢谢这个小辈,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起过鸡皮疙瘩了。
两人之间,凌凇悠然自得地靠着桌子,一手扶着谢白鹭的腰稳住她,一手还捏着她尚未松开的匕首刀刃。
而他的目光更为悠闲地流连在面前的一亩三分地。
正如谢白鹭所想,他一点儿都不急,此时甚至还有些出神,她的脖颈又白又嫩又细,似乎很容易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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