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抬头看他,后颈就被扣住,目光接到他满含侵略的眼神,没等她反应过来,唇被含住。
握成拳的小手砸在他肩膀,她“唔”出一声,可岑颂并没有放开她。
他知道她的,喜欢他吻他时的霸道和蛮横,也喜欢情到浓时他的星点温柔。
闫嗔一直都有午休的习惯,可那天中午的午休,是从她饿着肚子开始的,只是睁开眼,床上只有她自己。
看着旁边空落落的枕头,她心也跟着空了。
他最近有些忙,接电话的频率高了,在家的时间也不如以前多了,尽管中午还是会回来,但下午一定会出门。
她知道之前的如影陪伴只是短暂性的,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家。
她都知道并理解的,可这并不妨碍她心生失落。
长长吐出一口气,闫嗔摸了摸肚子,再看一眼时间,已经三点。
他回来的时候是十一点多,可是他走的时候是几点呢?
就这么魂不守舍地乱想了一阵,刚要起身下床,虚掩的房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醒了?”
闫嗔猛一抬头,刚想伸进拖鞋的脚顿住。
下一秒,她鼻子里一酸,目光定在那张已经完全牵扯着她情绪的那人的脸上。
泪眼盈盈的一双眼,让岑颂表情怔住,“怎、怎么了?”他一脸慌张的几个大步跨到她面前,蹲下来,仰头看她。
他哪里知道女孩子在事后最容易起落的情绪,还以为是
“弄疼了吗?”这是他当时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性。
本来还满心委屈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又羞又恼:“你想什么呢!”
他才没有乱想,他自己狼起来是个什么样,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而且今天中午他有点失控,虽然她表面看着气消了,可他怕她心里有疙瘩,所以就想着分她的注意力,情急之下,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就比以前更放肆了一点。
见他去掀自己的裙摆,闫嗔按住他手:“你干嘛!”
“我看看!”
他说的不羞不躁,可闫嗔却脸一红,她把膝盖并紧,不给他手碰进去:“都说了不疼了!”
岑颂却满脸不信:“真的?”
“真的!”她把音都咬重了。
岑颂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托起她腿弯。
“你又干嘛?”她可不是不耐烦的强调,而是带着几分嗲。
“我能干嘛?”他把她抱起来:“抱你去刷牙洗脸!”
他是一个该狼的时候狼的要命,该温柔的时候又会无限柔情的一个男人。
当然,只有闫嗔见过他的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