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带着侍剑一路舟车劳顿,沿途上少不了观看美丽景色。又到了一个秋天,真是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古代的自然美景绝没有一丝人工的参杂,金灿灿的树叶在地面上铺上厚厚一层的‘地毯’
当马车的木轮滚过,扬起漫天红叶。对云河来说这是即将结束的季节,最后一个任务即将完成。到时候云河也得离开这个世界,不过有佳人在怀,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小小的侯监集上,七八年前的血雨腥风已经消散。剩下的仍是原模原样的场景,几摊小贩路边叫卖,来来往往的旅人。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平和,当马车驶进这小小的关隘口里。这儿一切都是那么的质朴,虽然没有巍峨的宫殿和繁华的街市,却有另一种热闹的盛景。
云河一步跨下马车,身旁紧紧跟随的侍剑。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这小集市里,“这就是我小时候生长的地方,没有多少的回忆。只记得当时的我是一个沿街乞讨的小乞丐!”侍剑听了轻启贝齿银铃般的笑声,“云大哥,别做这种表情原来我很感伤的……”本来讲起这种往事需要伤心难过,但是云河一副搞怪的觜脸逗得刚要流泪的侍剑破涕为笑。
其实云河也没什么记忆,一穿过来就是乞丐模样。没什么回忆,但是凭借剧情判断。自己是因为出门找阿黄这条狗离家出走了,每当想起梅芳姑的模样虽然不至于害怕
,但是心里就是不怎么舒服
云河前来时早已让天下盟的人来到侯监集这边小心搜寻一番,只要有人就一定会露出马脚。查到了梅芳姑的暂时住处,不过云河没想到的是。原玄素庄的石清夫妇早就拜请天下盟找寻了,所以当云河问起的时候不费什么时间,原本就调查过的。
不过云河就是不知道,石清夫妇早一步到了没有。毕竟他们家中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石中玉需要看管,想必浪费太多精力了。带着侍剑两人一路直奔梅芳姑住所,果不其然那儿确实有人先到了。
说起来今日梅芳姑像往常一般,过着面具般的人生永远活在阴暗面中。正在思念着和石清一起快乐的日子,思绪到达一半就被门外的马蹄声响惊醒。急促的嘶鸣,来者绝对不善。正想要躲藏一番,谁知外面已经传来的叫骂声。
“梅芳姑,我石清来找妳了。出来跟我见上一面,难道害怕了吗。今日我一定要报杀子之仇!给我出来~”石清喊得歇斯底里,手中握着早已抽出的长剑。身旁的闵柔照顾着石中玉,她不放心将石中玉扔在玄素庄,一旦跑掉又不知找到何年月。
房中原本寂静无人,突然一股声响传来“石清你个负心汉,我就是杀了你的儿子那又如何?带着你的狗贱人来到我这耀虎扬威,有胆量进来啊!”梅芳姑已经忍无可忍了,多年来的孤独折磨得她人鬼难分。
石清在外面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旦进去房屋里。不知是什么机关,而且梅芳姑轻功卓绝,小地方里的打斗自己肯定吃亏。如此一来一向光明磊落的石大侠,用出了卑鄙的招数。“那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看妳出不出来!”当下朝外边走去,秋天的枯树黄叶最容易拿来引火。石清说做就做。
里边的梅芳姑伤透了心,曾经的恩爱如今已经成空,剩下的只有仇恨。那个狗杂种不知道被自己放养到何处,可能早就死了,自己也算是石清的仇人。这里要放火烧人,好死不死的丁不四带着叮当来了。
原本的丁不三无脸见叮当,身为爷爷做了不该干的事。就算叮当神志不清自己也难以面对,托给丁不四后自己消失无踪。而原本的丁不四想要去找自己的女儿,将叮当托付给她。自己找到了女儿所在地后带着叮当来到这里。
这简直就是一场搞笑剧,如果叮当和石中玉还算正常的话。两人就是世仇,叮当自己的姑姑和石中玉的父亲结下这么大的梁子,自然有狗血剧的套路。可是现在两个人一个变性男,一个疯癫女两个人傻傻的站着。
丁不四看见石清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抄起黄金龍头九节鞭飞快的冲过去。石清一个人挥剑迎敌,可惜丁不四这种成名已久的老手,单打独斗能甩石清几条街。闵柔看着石清被鞭影压制得岌岌可危,顾不上儿子了
。
黑白双剑,齐站丁不四。数月前的一战,丁不四虽然和他们不相伯仲。但是侠客岛之旅,除了增加了功力之外,连带自己也有勤学苦练一番。他现在比以前强上了一分,别小看这一分。原本十分平衡的天平上,哪怕就是一方多了一张白纸的重量都会造成天平的倾斜。
场上的形势完全对丁不四有利,越打自信越强。状态也就越好,九节鞭在手时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石清夫妇勉强接住丁不四的进攻,但是整个局势全由丁不四控制两人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在房屋已久的梅芳姑走出来看见父亲正在教训两人,脸上一种快意的感觉透露出来。忽然看见一旁搔首弄姿的石中玉,他能够感觉得出来和原本的狗杂种相像,魅影穿梭。一下子就掐住了石中玉的脖子,“石清好好看看,当年你的儿子就是这么被我掐住脖子给弄死的!”
走神的两人直接被长鞭击中,后坐力使得两人直接坐倒在地面。闵柔不顾伤势连忙爬着过去“别伤害我的儿子,我现在就这么一个儿子了~”“这就是报应,石清你当年狠心甩下我,今日你的两个儿子断送在我手中,你可曾想过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