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接过杯子,很是内行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才笑笑一饮而尽。
一霖和小牛,也伸出来小手等着。可是……,“姐姐,怎么没有我们的?”
被两个小家伙伸手讨要东西,尴尬不?有那么一点点。
依晴尴尬的笑笑,然后才拿过来他们的杯子,一人倒了一点点,小牛的更少。
“喝吧!”
“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两个小家伙这才拿起来杯子,也学着大哥哥的样子,一口喝的一滴不剩。
“啊~好喝。”小牛竟然学着东院里那些汉子们喝酒的样子,说了一句,把一家人都给逗笑了。
谢文安这会儿,也说了一句:“瞧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成亲了,再不是来时的孤家寡人,我这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
沈谦这时也起身离席,郑重的站在谢文安的对面,就是深深的一揖。
“小四,你这是为何?”谢文安伸出双手把沈谦扶了起来。
“谢叔叔,那些从北境退下了的官兵实在是太苦了,是您让他们重新燃起来对新生活的渴望。”
谢文安,这段话太新鲜了,他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先把小四扶起来。
“你这孩子,还给我扣高帽子,我只是凭着本心做了一点小事,不值当的。”准女婿的一顶高帽子,难得谢文安也有难为情的时候。
“谢叔叔,我说的是真心话。”
“呵呵~真心话,好啊!”
……
转眼过完了八月十五,东院里的五婶张罗要回去了。
周大冲和罗氏本想让他们再待些日子,可是周里正和五婶坚持要回去。
“咱们在这里都待了十多天了,家里虽然收秋了,可是那些东西都堆在院子里,日子长了不打理出来怎么成?还不得都养了耗子。”
周大冲和罗氏听了,也晓得五叔五婶说的是正理,就与五叔五婶商量。
“五叔,五婶,我瞧着四郎(周白)读书也是好的,不如就让他留在这里和二郎他们一起读书。”
周里正和五婶对视一眼,“生子在这里已经够讨扰你们,四郎再留下可不成。”周里正和五婶真是觉得他们不能做的太过。
周大冲却笑了,“五叔,五婶,这严夫子可是怀义伯府出来的,别的地方可是有银子都请不到的。”
周里正和五婶听说严夫子是怀义伯府出来的,顿时就把所有要说的话,都咽回去了。
没法子,这怀义伯府出来的夫子,哪是他们镇子上学堂里的夫子能比的?他们可是听说过的,在怀义学堂里读书的孩子,十有会考中秀才的。
为了他们周家能出秀才公,周里正只好接受大侄子的提议。
隔天,他们带着大侄子两口子给他们准备的大包小包,要回去的时候,才见大郎赶着一辆马车,站在偏门口。
生子也走过来,“爷爷,奶奶,你们抱着小五儿坐到马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