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的身体越发地僵硬了。
顾商用膝盖顶了顶,催促道:“快点。”
江堰便俯下身,左手撑着,右手拿起另一件衣服,顿了一会,破罐破摔地往口鼻处一贴。
全程看都不敢看顾商一眼。
江堰的脸和脖子又红了,哪怕衣服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的眼睛和额头仍然闷红一片。
哦,分工还挺明确,左边的拿来操,右边的拿来闻。
床咯吱咯吱地发出一点声响。
嗯……平日里顾商不是在下边就是在上边,压根没当过旁人视角,直面去看。
看了一会,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上边,来回摩挲着,喜爱得很。
这公狗腰,这腹肌,这鲨鱼线。
江堰的身型和体态好,撑在床上,拱起一道流畅的人弧度,一点不塌腰,满是成年男性的荷尔蒙,赏心悦目得不行。
顾商呼吸变得急促,手往后挪,摸到背,再往下。
就在他来了兴致,准备捏一捏的时候,他肋骨忽的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
是江堰的头。
顾商咳嗽了几声,差点以为自己要吐血。
江堰猛地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还哑着声音,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顾商,顾商……”
顾商勾着嘴角,拨弄着江堰的头发,他感受着支配的乐趣,享受着被痴迷的快感。
江堰这种对外强悍,对内依赖的模样,他越看越喜欢。
察觉到江堰的动作变快,他坏心眼地捕捉到了那个瞬间,道:“会陪你去的。”
埋在顾商腰间的江堰猝不及防,闷哼一声,不动了。
“龄秋希望小学。”
六月十二号。
江堰照例喊醒顾商。
顾商伸了一下腿,不动了。
江堰安静地等了一会,将手伸进顾商的衣服里,慢慢地顺着肋骨摸上去。
这几乎是他每天早上必不可少的流程,忽然,他一顿,感觉顾商好像稍微长了一点肉,摸上去没以前硌手了。
江堰从头摸了一遍,好像也没有,他不信邪地来回抚了几次,印象中的手感都变得模糊了。
但第一次让他产生这种错觉,说明总归是在变好的吧。
顾商还是睡。
自从与江堰重逢之后,他反而变得有些嗜睡,仿佛要将这七年间缺的觉都补回来一样。
往常顾商被喊起来吃完早饭之后,都会回去睡到中午。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陈春的忌日。
所以昨晚的江堰让顾商睡得早了些,可因此,他也发现了:太早,顾商也是睡不着的,仍然硬生生熬到了十二点多。
他俯下身,去咬顾商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