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也挺有仪式感。
单崇亲自把小徽章发放到获奖者的手里。
“想好要哪个雪镜了吗,回去翻翻官网,”男人站在她面前,淡道,“不会就来问我。”
卫枝的表情还像梦游似的。
就。
起因只是因为她丢了个雪镜。
然后为了这么一个雪镜,他没像其他“宠女友”的男人一样,嚷嚷着“爸爸给你买十个”重新给她买一堆雪镜,让她像个被养起来的小弱智……
而是搞了个比赛,让她埋头苦练四天,最后自己把丢失的雪镜赢回来。
在埋头苦练这四天,她早就从丢雪镜的阴影里走出来。
……说实话,不是这么忙一心要练活儿,这会儿她可能还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唧唧。
冰凉的徽章落入掌心的那一刻,她懂了他的用心。
在接过写着名次的小徽章时,卫枝盯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出神。
于是鬼使神差地。
在他将徽章放入她掌心时,她突然伸手握住了他没来得及及时抽开的食指。
感觉到自己的食指被软软的、温暖的掌心握住,男人微微挑起眉,抬眼望她。
卫枝心跳快速,抿了抿唇。
然后踮起了脚。
拽着男人的手指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在他顺着她的力道不明所以地弯下腰靠近时,她闭上眼,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鼻息一时间靠得很近,她呼吸时,鼻腔中全部都是来自于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
犹如蜻蜓点水,她小心翼翼地含着他的唇瓣,咬了一口,自己却红了脸,腰杆僵直,做了贼般要见好就收地往后缩。
稍微拉开一点点距离,小姑娘像是终于鼓起勇气,睫毛轻颤着睁开眼,那双深色的眼如偷腥成功的猫科动物,亮晶晶地,带着点儿狡黠地望着他。
——如果不是她面颊绯红。
单崇在最开始的愣怔之后,回过神来。
在周围人“卧槽发生了什么”的震惊围观中,他没让她退的太远,而是在两人相距大约半个手臂时,他忽然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她便踉跄着,再次跌入他的怀中!
“卫枝。”
他嗓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喑哑。
“你先的啊。”
他垂下眼,唇角错愕散去后有了一丝丝笑意,慢悠悠地说完这句话,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低头,吻住她淡色的唇瓣。
漆黑的瞳眸之中笑意越浓,他扣着她的手腕的指尖几乎在她柔软的手腕上留下红痕……
他的掌心滚烫而有力。
然而相反的,他的吻却异常轻柔。
鼻息交错间,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顶开她微启唇瓣与牙关,将她唇瓣上那抹他肖想已久的掺杂薄荷的蜜桃味尽数吞咽缠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