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的动作一顿,“我以为你看出来了。”
婉烟眼尾微扬:“什么?”
陆砚清注视着她,眸光认真的过分:“我在追你。”
婉烟:“”
一顿饭吃完,两人却没说几句话。
这家餐馆离婉烟住的酒店并不远,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前行,路上多的是饭后散步的情侣,还有带着孩子的一家三口,两人混迹在其中,竟多了分岁月静好的意味。
江边也有人相拥亲吻,婉烟看到这一幕,忽然有些羡慕。
她看着身旁的男人,语气很淡:“你消失的那五年,去了哪?”
婉烟想,这一定是她最后一次问。
江边的晚风吹着,簌簌的响,格外宁静舒适。
陆砚清垂眸,认真道:“第一年我加入了特战队,第二年我接到特殊任务,当了一段时间的卧底。”
婉烟抿唇,她或多或少猜到了。
陆砚清的语速不急不缓,出生入死的那几年
他经历了无数枪林弹雨,如今活着回来,对她重述一遍,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说:“后来案件侦破,我在疗养院秘密休养了一年。”
陆砚清一字一语说得认真,夜晚的凉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
说到最后,陆砚清看着她,眼窝深邃。
婉烟憋着鼻尖的酸涩,有些艰难的开口:“那你有没有想过,这对我不公平。”
陆砚清薄唇微动,竟无法反驳,心脏都快要裂
开。
婉烟明白,这句话,她或许等不到那个她想要的答案。
陆砚清不知道,婉烟会不会原谅,五年前,在国家和她两者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每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他和兄弟们都会提前写好遗书,而他的每一封信上,只有一个名字,孟婉烟。
两人沉默无话,婉烟也越走越慢,直到陆砚清停下,长腿弯曲,半蹲在她面前。
他说:“上来,我背你。”
今天在片场的时间有些长,那双拍戏的鞋子并不合脚,脚后跟磨出了水泡。
她什么也没说,但陆砚清却知道。
婉烟看着他,神色怔怔,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最想要什么。
说她偏执也好,没有志气和尊严也好,她只想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她抿唇,沉默地靠上他的背。
陆砚清背着她起身,两人谁也没说话。
街上不知是从哪家店里传来的音乐,轻柔舒缓的歌里唱着:“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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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人一直很安静,陆砚清以为她已经睡着。
直到耳边传来女孩轻轻柔柔的声音,她像在问他,又像在问自己。
“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有存稿,所以大概什么时候在一起,我开文就定好了,在一起后发展事业,还有撒糖!千万别弃文!我太卑微了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