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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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盼之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打着点滴,然后就听到顾峪昔说要出差两天,顿时心情糟糕到极点,本来就还在生病身体很是虚弱,这个消息让他连饭都吃不下,精神更差了。
“宝宝,我很快就回来好不好?”顾峪昔坐在床边哄着这个撒娇怪。
“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现在出国的吗?”骆盼之打完针醒来,听到顾峪昔说要出去表情都黑了,他抓着顾峪昔的手紧紧不放。
顾峪昔只能硬着头皮想了个稍微没那么扯的理由:“你也知道,我早些年一直在f国,研究生也是在f国读的,我那个导师二婚办婚礼,邀请我去。那些年他对我的帮助真的很多,不好推辞。”
骆盼之听到二婚还要办婚礼简直笑出声,但他又不能说真的不让顾峪昔出去,这样又显得他很小气,就是心里很委屈。
“可我发烧了,很难受,你这样都舍得丢下我出去两天吗?”骆盼之抱上顾峪昔的手臂,蜷缩着把脸贴在他手背上,作出可怜巴巴的姿态。
顾峪昔自然是于心不忍,可是为了能让骆盼之度过易感期,这两天再怎么空虚寂寞抱怨他也得忍一忍。他见人又贴在自己撒娇,弯下腰亲了亲:
“我保证,我后天这个时候一定回来,好不好?”
“如果没有准时回来呢?”
“我一定会准时回来。”顾峪昔心想,顺便带一个惊喜回来。
“好吧,那你去吧,老婆亲亲。”
生病的骆盼之格外的粘人,顾峪昔被贴得心软,从他踏出家门那一瞬他就在想着这两天快点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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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病,骆盼之没让儿子回来跟他,而是把儿子暂时交给父亲们照顾。而顾峪昔不在的第一天,他开始感觉到自己浑身不适,而这样的不适让他敏感且警惕。
起初是空虚烦躁。
又过了一天,是浑身烧得发疼。
他易感期来了。
卧室里,铺天盖地无法掩饰的乌龙白兰地信息素肆意的横冲直撞,是属于alpha的强势骇人,却又因为无法及时得到舒缓而痛苦不堪。
‘嘭’的一声,骆盼之疼得摔到床下的地毯上,他痛苦蜷缩着,疼得额前的冷汗滑落,用力至极的咬住衣袖,避免自己咬到舌头。
“……顾峪昔。”
他疼得哽咽呢喃,叫唤着自己的爱人。有难受又委屈,为什么顾峪昔还不回来。但又害怕顾峪昔回来,不对,不能让顾峪昔回来,现在顾峪昔已经没有生歹直腔,若是他再有那样的行为可能会伤害到顾峪昔。
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最好还是在外边呆多几天,他应该能够缓解的。
却不料越来越疼,疼得他渐渐生出阴郁暴躁。
就在这时,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道熟悉且温柔的信息素瞬间包裹住充满着躁郁的alpha信息素中,是属于oga的信息素气味。
骆盼之闻着是顾峪昔的香草朱丽叶的信息素,却敏感的判断出这不是alpha信息素而是一道oga信息素,他眸底倏然染上狠厉,手抓住床沿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是谁?”
“是我。”
属于顾峪昔微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骆盼之的手撑着床沿,靠坐在床边,怔怔望着突然回来的顾峪昔,鼻尖上的汗滴落,在真切的感受到被一道oga信息素包裹住,眸中尽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是oga的味道?是我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