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多久才能好?”
“等你什么时候自觉行如流泉,如行日月,运转可不歇。此事,便算成了。至少,你这身能为算是捡回来了。”那啥,我渴死了,给我杯水喝。
卜崞咂了下嘴皮,横了眼他,老泼皮。
说归说,做归做,还是放下自己的,起身给他到了杯。
缺云子望着砸的砰砰响杯子,呵呵道:“谢啦。”
琢磨了一下,又贼兮兮的道:“水能解渴,可滋味……终究是寡淡了些,噢。”
“没有。”卜崞一口回绝。
“别啊,老伙计。你看我这几天劳心又劳力,没功劳也有苦劳。这嘴里啊,真的淡出清水了。”更何况,我这是功劳好不好。
你这样,是扼杀功臣。
卜崞瞥了他一眼,口中的水差点没喷出来,忙用袖子擦拭嘴角,又气又乐道:“成啊,功臣都出来了哈。”
“嘿嘿嘿……”
“鹤小子,你喝了药好生歇着。我陪这老泼皮喝一杯去。”说罢,拂袖一振,素鹤径自飞到床上躺下。
然后对缺云子没好气道:“走吧?”
“成、成、成,走。”
素鹤目送两人离去,不禁望着门口呆怔,也不知道槐尹和浥轻尘现下如何?
人皇岛
自打那日三皇子离开后,就没在打扰过阿霄,连着白鹭童子也没有到鄄溪台。
一打听,说是三皇子有事派出去了。
阿霄自此得了清净,却也得了冷清,再没谁,风里雨里只为遥望。
她坐在窗前,抱着小鞋儿一看又是一天。眼底没有泪,只是浑身溶在孤寂之中。
槐尹和浥轻尘对视一眼,抬手推了一把,让浥轻尘过去谈谈。总干等着,也不是事儿。
理由是,你们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讲话,总是有共通点。
浥轻尘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阿霄旁边坐下。
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就着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两字。
“认识他吗?”
阿霄抬眸,瞬间眸露惊慌之色,连着手中的小鞋掉了也不自知,扶着茶几蹭的站起,又往后退了几步,才捂着心口道:“不认识。”
浥轻尘起身,将小鞋捡起,掸过后递给她:“这鞋子,做的真好看。”
“多谢。”一把夺过鞋子,塞入袖袋,转身奔出屋内。
见此情形,浥轻尘心里大致已经肯定了她身份。
槐尹从隔断后走出,站在浥轻尘旁边向外探头,道:“你和她说什么呢?我怎么看她被你吓着呢?”
“自己看。”
说罢,示意槐尹往茶几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