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怎么没看到无泪?”
说了半晌,才发现少了什么。遂朝窗口张望,果不见崽子练功。
顿时有些不快,只道这孩子没坚持几天,就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怎么了得。
催促道:“明夷,去看看你师弟在干嘛?白止是怎么伺候的?
再不起来练功,仔细下午加倍。”
“是。”明夷在门口躬身应下,然后去了无泪卧室。
浥轻尘见此,有些不自在的将一缕青丝别在耳后,道:“师伯。”
“小尘儿?你这是怎么了?”不风回眸,看着浥轻尘甚是不解。
自己只是气无泪这孩子不懂事,没说她啊?
浥轻尘略是羞涩的看了眼素鹤,道:“昨晚素鹤醒来,我去小厨房做了些吃食,刚好无泪夜起。
便叫上他一起用饭,想是那时候吃撑了有些积食,所以才会忘了早起练功。
还请师伯,不要责怪无泪。”
不风闻言,倏然僵住。
看的众人纷纷侧目,俱道不风会不会小无泪太过严厉?小孩子容易饿,贪嘴,那不是很正常吗?
缺云子推了他一把,揶揄道:“算啦,多大的事儿。
睡过头叫醒就好,你看看把浥丫头给吓的?”
不风回过神,垂眸轻笑:“哈,说的也是。
小尘儿,师伯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慈爱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爱,却又带着些微微不同。
浥轻尘松了口气,温婉一笑,摇头道:“没有,师伯最疼尘儿。”
“哈哈哈,是啊。”不风一拍大腿,朗声道:“我们小尘儿现在也是大姑娘了,在叫小尘儿好像也不合适。
要不,师伯往后唤你轻尘可好?”
“谨遵师伯之命。”浥轻尘抬眸看向不风,欣然答应。
“好、好好。”不风连说三个好字,却透着不言而喻的悲伤,搅得众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风也察觉到自己失态,握着衣袖随意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颇为感性的道:“见笑了,忽然思及岱山师弟,不免有些伤感。
没事了,没事了。”
缺云子听出其言语中的心酸,很是唏嘘。
道:“唉,谁会想到疏星楼会逢此大劫。连着浥岱山那样的人物,也没有逃过。
欲海天一只脚迈进半神之境的屈指可数,照理说以他的修为,能伤他的人都是少有。
谁曾想……”世事难料啊!
忽然,缺云子似是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的盯着浥轻尘:“丫头,你们家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比如,像你边上这位一样的。倘若是那里面的人,一切就说的通了。
素鹤闻言,暗自吃惊。
缺云子的怀疑不无道理。欲海天的人做不到,那欲海天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