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没好气的将趴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不料却这个人却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豪格一看,原来趴在他身上的人就是刚才那名被他鞭打的士卒,只是此时他已经被一颗铅弹掀掉了天灵盖,露出了半拉脑袋,刚才流到豪格脖子上的液体正是他白花花的脑浆。
“唔呃”
饶是豪格自负勇武,也经历过多次的大战,但看到这么残忍的事情后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吐了出来。
战场上枪声、喊杀声混成了一片,经历了近两刻钟的冲锋后,辽东士卒们在后面步枪手的掩护下渐渐逼近了城墙。
“咣当!”一声撞击声,第一个云梯在数十名士卒的努力之下终于攀上了城墙,带弯钩的铁架也牢牢抓住了墙砖。
“快上!”
看到云梯架设成功,在下面早就等着不耐烦的一名伍长便迫不及待的左手举着盾牌,嘴里衔着一把钢刀便爬了上去。
“好!上去了,这个家伙是谁,回头给他记头功!”
阵后举着千里镜观察者前方一举一动的祖大乐高兴的笑了起来,虽然他对这名伍长是否能顺利的登上城头没有半分把握,但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有了第一个,那么第二、第三,甚至是第三百个还怕没有吗?
而大华军已经开始攀爬城墙的事守城的清军将领也看到了,礌石、滚木等物也蜂拥着往下砸了下去,将城墙下的士卒们砸得头破血流。
但是将身子探出垛口砸东西的后果也是严重的,许多清兵都在这一过程冲被下面飞来的铅弹打得惨叫着跌下了城墙。
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火力压制”这个词语,但这并不妨碍无师自通的大华步枪手们将手中的米尼步枪加以灵活应用。米尼步枪超远的射程、准确的精度也赋予了它新的用途。
在步枪手们的精准打击下,城头的清兵死伤惨重,剩下的清兵再也不敢随意露头了,即便是在军官的喝令下勉强露头射箭或投掷礌石滚磨的人也只是勉强将东西扔出去。
这样胡乱投掷或射出的箭镞和石头根本就谈不上准头,自然也就更不用提什么准确度了。
战争总是这么此消彼长,城头的反击力量减弱了,自然就给了攻城的一方更多的机会,更多的云梯架被设到了城头,越来越多的士卒也攀爬了上去。
看到情况紧急,满身鲜血的豪格也顾不上责骂周围的人群了,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大吼一声便向着城墙扑了过去,将一名刚从垛口跳下来的士卒砍倒在地。
将这名士卒砍倒后,豪格大吼了一声,“我大清的勇士们,咱们的身后便是盛京,是咱们大清的都城,决不能让那些下贱的尼堪踏入我盛京半步,大伙儿杀啊!”
说完,豪格便奋不顾身的响着另一边扑了过去,在那里,正要一名大华士卒跳了下来,将一名清军砍倒在地
躲在城门楼里看热闹的多尔衮早就将城墙上的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看到豪格的举动后只是冷哼了一声,低声道:“这个莽夫倒也有几分血气。”
说罢,他对一旁的固山额真巴彦低声道:“巴彦,你带着一千名族里的勇士赶紧增员一下豪格,若是让正蓝旗的人马损耗过度,福胜门便不好守了。”
身为多尔衮心腹的巴彦知道,多热滚虽然很乐意看到正蓝旗的力量被削弱,但却绝不想看到正蓝旗被消耗干净,毕竟八旗是大清的根本,前一仗镶蓝旗和镶红旗几乎被打残,代善、阿济格他们几乎伤心得一夜白头,那毕竟是没办法。可若是正蓝旗也伤亡过度,日后多尔衮执掌大权后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巴彦低声应了声:“喳!”便带着一千名正白旗的勇士下去了。
和多尔衮打的同样注意的八旗旗主不少,看到正蓝旗陷入了苦战之中,他们也生怕正蓝旗的实力消弱太多,因此也都或多或少的派出了旗中的士卒过来援助。
也只有镶蓝旗、镶红旗两旗因为前一仗几乎被打残了,因此才没有派人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事越发的惨烈起来,由于大华的火器太过犀利,敢于将头探出城墙的清军几乎都死绝了,因此清军索性就站在城墙内等着大华的士卒爬进城墙,他们则在内墙里等着。
一时间,战事陷入了一种胶着的态势
ps:尼玛,双开的苦逼伤不起,有木有,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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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没好气的将趴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不料却这个人却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豪格一看,原来趴在他身上的人就是刚才那名被他鞭打的士卒,只是此时他已经被一颗铅弹掀掉了天灵盖,露出了半拉脑袋,刚才流到豪格脖子上的液体正是他白花花的脑浆。
“唔呃”
饶是豪格自负勇武,也经历过多次的大战,但看到这么残忍的事情后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吐了出来。
战场上枪声、喊杀声混成了一片,经历了近两刻钟的冲锋后,辽东士卒们在后面步枪手的掩护下渐渐逼近了城墙。
“咣当!”一声撞击声,第一个云梯在数十名士卒的努力之下终于攀上了城墙,带弯钩的铁架也牢牢抓住了墙砖。
“快上!”
看到云梯架设成功,在下面早就等着不耐烦的一名伍长便迫不及待的左手举着盾牌,嘴里衔着一把钢刀便爬了上去。
“好!上去了,这个家伙是谁,回头给他记头功!”
阵后举着千里镜观察者前方一举一动的祖大乐高兴的笑了起来,虽然他对这名伍长是否能顺利的登上城头没有半分把握,但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有了第一个,那么第二、第三,甚至是第三百个还怕没有吗?
而大华军已经开始攀爬城墙的事守城的清军将领也看到了,礌石、滚木等物也蜂拥着往下砸了下去,将城墙下的士卒们砸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