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半拧着头不忘织着手上的毛线,回道。
“请假?这丫头好好的请啥假。”你等迷惑的嘟囔到,只好自己打开了抽屉,寻摸了一个短途的地儿。
“小李,提干成了,别忘了请婶们的吃糖。”
“好嘞!”
李峰带上门,摸着下巴走出了值班室,请假不会是跟易中海这个老匹夫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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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易中海这个老匹夫,正在一车间,坐在工作台前生着闷气。
大茶缸里的水喝的差不多了,“砰”的一声把茶缸摔在案台上,拎起了水壶,给茶缸从新续上水。
这声把周围几个小工给吓的要死,工件差点锉出问题,互相看了看,还以为是因为贾东旭洗头被抓生气。
自从那天再次在黄妈面前给李峰上过眼药之后,易中海就没有再去找她了,他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生气的是,计划已经安排好了,熬鹰熬到差不多了,没粮食喂鹰,鹰就要跑了,要不是傻柱进去了,这次搞不好就功亏一篑了,也不知道许大茂现在是生是死。
不管了,眼前最主要的事儿,是给鹰喂食儿。
“这老太婆最近是怎么回事?”易中海紧锁着眉头,眉毛都挤成了波浪线。
上个月刚放的饷钱,家里的存钱还有存折全被收起来了,就连票券都没了,米缸一打开,里面都能跑老鼠。这样怎么能给秦淮茹送东西,拉进关系呢!
找老太婆问,结果说棒梗最近老是在中院晃荡,怕被偷,给收起来了。
粮食的问题他也压根不敢问,贾张氏上环风波刚结束,他也不想和老太婆关系弄太僵。
苦思冥想也不晓得,李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身,给一大妈上了眼药。
<divclass="tentadv">中年女人,无子,在离婚的威胁面前,脆弱的就像玻璃,一触即碎。
她不敢赌,万一真离了,她可能会一无所有,回到乡下连自己都养不活,至少李峰的建议,对自己是有利的,钱在自己身上,万一易中海猪油蒙了心,离了有钱也能活着。
“也不能这样下去,别最后便便宜了别人。”琢磨了半天,易中海暂时也需要婚姻,维护自己的形象。不好再逼一大妈这边,不然一大妈在这时候鱼死网破的话就麻烦了。
可是让他借钱,他好歹八级工,找徒弟借钱肯定能借来,不过面子就落了下去,对在厂里的名声也不好,顿时陷入了纠结。
“易师傅,咋回事儿?这么大火气!”
郭大撇子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摘下了手套,放下检查的工件,走过来问道。
易中海顿时感觉,眼前一亮。
“哎,师门不幸,出了东旭这个逆徒,嗨,他领的饷钱还在公安那,你说这世道,哪家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真缺一个月饷不是要人命么!”
易中海表明徒弟不孝顺,让师傅丢了人,但是师傅还是为徒弟的家庭着想,露出与人和善的那一面。
郭大撇子能升到副车间主任,肚子里哪能少的了花花肠子,一听易中海这样说就知道自己主动上了套,他那工资养他老两口,哪怕再加上两个贾家都够了,用的着在这唉声叹气。
“哎,还是年轻了,不知道后果,这东旭还真让您费心了,别置气,气坏咯自个身子,我去那边看看!”
说完漂亮话,郭大撇子就准备跑路,你徒弟你都不愿意养,你想找我,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