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看看自己的牌,刚好可以碰掉,他却没有打。反倒送了一张查少要的牌上去。
金九的牌更糟糕,想吃糊也吃不了。
程发达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是查少要的他就都不要,只要是查少不要的他就都吃掉。
很快,查少自摸八万,糊了。
三人推倒牌,算好番数,准备重来。
这时查少却突然说了一句:“冇意思。”说完,有些意兴阑珊地从烟盒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挨着他坐的程发达忙掏出金灿灿的打火机帮他点燃。
查少吐出一口烟,乜斜眼看着ark,“说吧,你找我到底有咩事?”
ark也不隐瞒了,就说:“查少,我想同你借钱。”
“借多少?”
“二十万。”
查少笑了,起身弯腰盯着ark,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我同你很熟吗?借二十万,你也敢说出口!”
“就是,你和查少是咩关系?竟然敢狮子大开口借二十万,你以为自己是边个,香港港督,还是英国首相?!”程发达趁势讽刺ark道。
金九一拍桌子,“程发达,不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就给我闭嘴!再嚼舌头,看我不撕烂你嘴巴!”
“你又是边个呀,我怕你咬我咩!”程发达也站了起来,敞怀挺胸,瞪着狗眼,一副要和金九干架模样。
气氛顿时僵硬到了极点。,!
;“冇的吃啦,一万!”程发达搓着胸口死皮,随手弹出一张废牌。
他敞着怀,露着自己脖子上的大粗金链子,手上更是戴着三四个金灿灿的老板戒,还有翡翠扳指,不过他打出一万的时候炫耀的可不是那几枚戒指,而是自己手腕上新买的那块劳力士金表。
在这个年代,劳力士金表就是标准“土豪”的标配,跟香港电影上演的那样,有钱人---准确说暴发户就都戴劳力士。
金九最看不过程发达这种炫耀,就讽刺道:“哎呦,发达哥又换表了!这次是什么牌子的,欧米伽,卡西欧,浪琴,还是随便在街头买的地摊货?”
程发达就瞪着狗眼,一撇嘴,“你胡说咩?我怎么会买地摊货?那些廉价货配得起我吗?这是劳力士!正宗的劳力士金表!不久前我跟查少去香港玩,查少介绍我买的!挑,冇眼界!”说完话,程发达还对着自己的金表哈口气,用袖口擦了擦,一副宝贝不得了模样。
“发达,你我是朋友,我才劝你,以后少跑去香港耍,你把姣婆花一个人留在家里可不安全啊,万一回来再多两顶绿帽子,你可就赚大了!”
“金九,你说咩?说这些话是几个意思?今天要不是ark请我来这里玩牌,我才不来呢!”程发达怒拍桌子,表情愤怒。他能够容忍别人暗地里讥笑自己老乌龟,绿帽男,却不能容忍在牌场上,尤其在查少面前落了面子。
金九虽然是自己的死党,但ark也不愿意让他拆了自己好不同意才搭起来的台子,忙打圆场道:“大家不要讲笑了!这次查少手气好好,估计我们三个又要输了。”
查永孝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手搓着手中的一张麻将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打出去。
程发达就拍马道:“查少就是运气好,不用管什么牌,您尽管打出来,准赢的啦!”
查永孝眉毛挑一下,他实在有些看不起程发达的为人,猥琐还没骨气,不过听这家伙说话却很舒服。
“七筒。”查永孝把手里的牌丢到了桌面上。
ark看看自己的牌,刚好可以碰掉,他却没有打。反倒送了一张查少要的牌上去。
金九的牌更糟糕,想吃糊也吃不了。
程发达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是查少要的他就都不要,只要是查少不要的他就都吃掉。
很快,查少自摸八万,糊了。
三人推倒牌,算好番数,准备重来。
这时查少却突然说了一句:“冇意思。”说完,有些意兴阑珊地从烟盒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挨着他坐的程发达忙掏出金灿灿的打火机帮他点燃。
查少吐出一口烟,乜斜眼看着ark,“说吧,你找我到底有咩事?”
ark也不隐瞒了,就说:“查少,我想同你借钱。”
“借多少?”
“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