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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黄金贵一脸疑惑的想着,这个副都督到底是谁,为什么点名要找他来?
“兄弟,这个副都督什么来路啊。”
眼珠一转,黄金贵凑上前问向带路的一名兵士。
回头瞥了一眼黄金贵,兵士默不作声,只是自顾的向前走,似乎并没有打算搭理黄金贵。
见兵士这幅模样,黄金贵只得耸了耸肩,老实的跟在后面。
在驻地里一路穿行,来到了驻地的中央,望着眼前恢弘大气,处处显着与众不同的大帐,黄金贵咕咚咽了口口水。
和这座大帐一比,他的那座营帐简直就跟猪圈没什么区别。
嘶,这是……目光注意到了营帐门帘边缘一条淡金色蟒纹,黄金贵瞳孔微微一缩。在大魏朝只有王爷的营帐才可以绣标蟒纹,
这位副都督还是位王爷?
心里思虑着,在两名兵士的注视下,黄金贵撩开了营帐帘布,迈步走了进去。
走进这座大帐,奢华精致的内饰让黄金贵不禁心中暗叹,而这是,一道伫立在南陲战事图前的修长身影,闯进了黄金贵的视野。
“卑职黄金贵,参见副都督!”反应极快,在目光触及到那位副都督背影的瞬间,黄金贵立刻躬身行礼,没有半分犹豫和违礼。
“胖子,多年不见,若不是声音没变,我可都有些认不出你了。”微笑着转过身,看着躬身行礼的黄金贵,白眉轻笑道。
听到白眉有些熟悉的声音,黄金贵疑惑的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可就这一眼却让黄金贵身躯一震,一时都忘了礼仪,直起腰指着白眉讶然道:“是……是……是你?!”
望着眼前的白眉,黄金贵几乎都不敢认。若不是那熟悉的声音和白眉那标志性的两道雪眉,黄金贵一点都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副都督,就是当年和自己一起前往九关的白眉。
“居然是你?”
猛拍了两下脑门,清脆的响声和火辣辣的痛感让黄金贵明白自己还真不是在做梦。
“你的变化可真大。”
看着白眉,黄金贵眼神微微翕动,此时的白眉与当年已经完全是判若两人,这种差别并不是说相貌身材上,而是那种深入灵魂的气质。
现在的白眉,站在黄金贵面前,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的通天大山,仰望不到尽头。
那种强大、自信、高高在上和巍然不动都让黄金贵为之震慑。
察觉到黄金贵有些恍惚的眼神,白眉念头一动,霎时间收敛了全部的气息,变得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走到了黄金贵面前。
张开双臂,白眉盯着黄金贵,眨了眨眼:“不拥抱一下吗?”
从前的记忆一下变得清晰起来,黄金贵咧嘴一下,张开手臂和白眉来了一个用力的熊抱!
松开手,白眉看着满身邋遢,模样大变的黄金贵,心中也有些微微感慨,随即:“这么多年,过的怎么样?”
放下了心里的敬畏,黄金贵挠了挠头上如鸡窝一般的头发:“还行吧。不过比起你来,还是差得太多。”
……,!
在路上,黄金贵一脸疑惑的想着,这个副都督到底是谁,为什么点名要找他来?
“兄弟,这个副都督什么来路啊。”
眼珠一转,黄金贵凑上前问向带路的一名兵士。
回头瞥了一眼黄金贵,兵士默不作声,只是自顾的向前走,似乎并没有打算搭理黄金贵。
见兵士这幅模样,黄金贵只得耸了耸肩,老实的跟在后面。
在驻地里一路穿行,来到了驻地的中央,望着眼前恢弘大气,处处显着与众不同的大帐,黄金贵咕咚咽了口口水。
和这座大帐一比,他的那座营帐简直就跟猪圈没什么区别。
嘶,这是……目光注意到了营帐门帘边缘一条淡金色蟒纹,黄金贵瞳孔微微一缩。在大魏朝只有王爷的营帐才可以绣标蟒纹,
这位副都督还是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