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过往,终究如泡影幻灭,想起来都令人心里酸涩到窒息。
她冷笑道:“你们都说沈彤高贵,可在我看来,她比谁都低贱,比谁都恶毒。
沈家夫妇现在是不肯认我,可终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发现那个秘密。
到时候,你的沈彤又能算什么?”
“你给我闭嘴!”
朱巧玉愤恨地冲过来,扬起手要打她。
秦潇迎着她憎恶的眸光,语气淡漠至极:“打吧,这一巴掌下去,我什么都不欠你的,包括那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什么都不欠了。”
朱巧玉扬在空中的手不停地颤抖。
她陌生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忽然发现,她那个曾经性子软弱,事事都会听她安排的女儿已经不见了,彻底不见了。
心底又闪过那抹熟悉的慌乱。
她愤恨地收回手,冲秦潇骂道:“你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了你一场,当初就该让你死掉!”
秦潇看着她笑,笑得眼前有几分模糊。
她说:“你去找沈彤吧,别忘了将我刚才的话转告给她。”
朱巧玉愤恨地又骂了她两声,这才气呼呼地离开。
秦潇冷冷地扯唇。
以沈彤的嫉妒和恶毒,她若是知道陆时衍送那样一条项链给她,一定会气疯,会不择手段地害她。
到时候,她便如了她的愿吧!省得她总是对她的孩子虎视眈眈。
她看着托盘上的饭菜,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讽刺和算计。
半晌,她起身,将那些饭菜一一倒进了垃圾桶。
陆时衍是半夜回来的,身上带了些酒气,不浓。
秦潇本来就是晚上九点多才醒来,所以这会也还没睡。
见男人回来,秦潇依旧垂着脑袋看手里的童话书。
网上说胎教很重要。
她这几天看了很多童话书。
陆时衍靠在门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然后去了浴室。
秦潇暗暗捏紧书本边缘。
那男人刚刚看她的眼神分明透着暗沉的晴欲。
她烦躁地蹙眉,这男人好像永远都不知满足一样。
每一次,男人都很疯狂,像是压抑了几十年。
她不解,难道他以前没睡过女人。
可这不应该啊,以他的身份地位还有样貌气质,完全不像是缺女人的人。
难不成他真的一直都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而最初那混乱的一夜让他破了戒?
就在秦潇胡思乱想之际。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倾身覆在她身上。
男人呼吸炙热滚烫。
秦潇蹙眉:“早上已经做过,晚上可不可以”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男人声音算得上温和,秦潇听着却感觉冷。
她抿着唇,不再做声。
算了,最后一次了,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