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谔被小妹妹说中了心事,有点恼羞成怒,兄妹两人吵了起来,最后肖谔拂袖而去。
肖素娘又是愤怒,又是羞愧,还有些伤心。
肖家只是普普通通的官宦之家,国公府和肖家没有来往,以前卢华英会和肖谔说话全都是因为魏明肃。现在卢华英不是国公府的小娘子了,肖谔就看轻了卢华英,做起了白日梦,想要卢华英以身相许。
肖素娘越想越为卢华英难过:“三娘,男人都是混账东西!我哥哥也是。”
卢华英笑了笑,平静地道:“弱之肉,强之食,我的身份地位变了,你大哥对我的态度也变了,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以前她是国公府的嫡女,肖谔敬畏她的身份地位,对她不敢有丝毫的不恭敬。现在她是贱籍,肖谔面对她时,表面上看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并没有做出冒犯她的举动,其实他的态度已经有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居高临下。
肖素娘长叹了一声。
卢华英低头写字。
以后她要面对很多像肖谔这样的人,她得尽快把丹经写完。
接下来,卢华英心无旁骛地写经。
傍晚,雪越来越大,一夜过去,院门被积雪埋了大半。
本地人都说这种天气不能出行,他们便在西州多住了几天。
无遮大会结束以后,远道而来参加法会的百姓陆续离开。肖素娘出门后回来,说南北大道上的马车和行人都比前几天少了。
卢华英每天专心致志地坐在窗下写字。
这天,大雪停了,天空放晴。
忙忙碌碌了几天的阿福通知卢华英,后天可以动身回柳城了。
卢华英放下笔,对着写满字的黄纸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离开西州前,她写完了丹经。
很快,丹经被送到了魏明肃面前。
他检查了一遍,交给同进。
同进记得他之前的吩咐,立刻找来下属,要对方立即把丹经和魏明肃写的一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去洛阳。
快马离开西州,奔向东边的洛阳。
卢华英写完丹经后,没有闲着。肖素娘出门时忘了戴帽子,耳朵上生了冻疮,她写了个面方,肖素娘派人照着方子买来材料,她教肖素娘的下人泡了酒后将膏涂在耳朵上。
肖素娘的耳朵第二天就好了很多。
两天后-->>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