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吧。”阿秀高兴地往外走去。
主仆俩快步赶到前边,就见魏澜站在院子里正在与管事赵闲说话。
看到阿秀,魏澜神色淡漠。
阿秀低下头,默默地走了过去。
没多久,她听见赵闲温雅的声音:“世子放心,我这就去办。”
阿秀好奇地抬眸。
她看到赵闲离开的背影,也看到了魏澜冷冷的凤眼。
“走吧。”魏澜上下打量她一遍,见她穿戴得不似昨日寒酸,还算满意道。
阿秀高兴能早点回家,魏澜的眼神多冷她都不介意。
魏澜在前面走,阿秀、杜鹃兴奋地跟在后头。
路上遇到丫鬟小厮,都恭敬地朝二人行礼,喊“世子”,喊“夫人”。
杜鹃骄傲地停着胸脯,小声对阿秀道:“小姐看见没,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该争就得争。”
阿秀心慌地拍了她一下,怕被魏澜听见。
杜鹃嘀咕:“离这么远呢,小姐至于怕成这样吗?”
阿秀瞪她:“你还说!”
杜鹃这才闭上嘴巴。
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了国公府门前。
门前停着两辆马车。
魏澜走到第一辆前,朝阿秀递了个眼神。
阿秀赶紧走过去。
车夫已经将上车的凳子摆好了,阿秀走过去,一手提着裙摆,一手准备扶住马车借力。
就在此时,魏澜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阿秀一抖。
男人掌心的温热火苗般嗖嗖的烧到了她全身,烧得她脸啊脖子啊耳朵都红了。
魏澜看着她绯红的脸,淡淡问:“还想让我扶多久?”
他的手有多热,这话里的嘲讽鄙夷就有多冷。
阿秀无地自容,以最快的速度狼狈地钻进了马车。
都怪爹爹,如果不是爹爹捂了她七八年,阿秀怎么会被人碰碰手就脸红?
小时候她可是经常跟街上的男娃们拉手玩游戏的,魏澜的手只是更白更长更有力,也没什么不同,除了,除了摸过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