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麦里的季少一吼得比他自己杀了人都要激动:“漂亮!我们郎の诱惑选手虽然出师不利,开局就被一个猛男追了尾,但好在军体拳的动作要领掌握得十分精髓,连出十几拳,拳拳是要害,打得那老兄……”
郎乔被他突如其来的解说吓了一跳,一脸冷漠地打断他:“我在和人贴身肉搏,你在旁边当现场解说?”
“我倒是想帮忙啊。”季少一摊了摊手,语气格外无奈:“这不是拜你所赐,开局直接挂塔上了么?”
他被卡的位置格外尴尬,上又上不来,下又下不去,只能一咬牙一狠心,闭着眼睛就跳了下去。
只听得他的人物形象惨叫一声,他的血条直接被摔空了。
落地即倒地,那不趴着看戏还能干什么?
听完了他的描述,郎乔又一次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连带着握鼠标的手都跟着有点抖。
“笑什么笑啊?还不是因为我为了迎合你的审美,把自己搞得通体黝黑,才变得这么非酋的?”季少一一本正经地为自己的非酋找借口,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没忍住,低笑了出声。
一时间,两人像是被触发了什么连锁反应一般,谁都笑得停不住。
郎乔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并不是一个很爱笑的人,大部分时间都冷着一张脸,却在遇到这个非酋之后,接二连三地笑出了声。
再这么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有一天会像顾从心那样,一不小心就笑出了猪叫……
郎乔自动脑补了一下那十分有损她大佬尊严的画面,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她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故作镇定地评价:“可以,很对得起你的肤色。”
“害。”季少一低叹了一声,语气里饱含着他被生活毒打了这么多年的沧桑:“还行吧,这要放以前我可能直接就摔死了,拉人的机会都不给。”
郎乔听得嘴角一弯,又想笑了。
周围脚步声密布,枪声四起,这显然不是他们谈天说地的好时机。
郎乔强压下自己疯狂乱他妈上扬的唇角,看了一眼他的位置,果断放弃了拉他的想法,随手捡了一把sk12霰弹枪,一边给枪上子弹一边道:“你先找个地方苟好,等我屠了这些人就去拉你。”
杀意十足的台词配上她的清冷御姐音,一瞬间就a炸了。
季少一被帅得合不拢腿的同时还有那么亿点点感动,想他季某人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也能过上吃软饭的日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吧。
这一瞬间,他突然就明白那些黑道大佬们为什么都喜欢金盆洗手了。
他十分听话地就又往草多的地方爬了爬,嘴里还连连答应道:“嗯呐~早去早回。”
郎乔:“……”早去早回又是什么鬼啊?
搞得她像是要出去干一票大的,然后从此金盆洗手了一样。
而季少一,就是那个眼含热泪地站在村口目送她,并盼着她早日归来的小娇妻。
郎乔成功被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