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神色自若地看着他nei裤,忽地凑上去闻了闻陆时澈的nei裤味道。
陆时澈大受震撼地望着他,半天说不出话,但是分化期的难受、沉闷以及易怒的情绪冲破头脑。
“林获,帮帮我,我好难受,我好想砸东西发泄心情。”
“你闻闻,香。”林获举着小裤子搭在他的脸上,继续问道,“你的香。”
陆时澈鬼使神差地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下一秒柔软的布料在脸上划过,一个冰冷而轻柔的吻落下。
他吓得睁开眼睛,被舍友的闹钟吵醒,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想看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怎么都进不去梦里。
这是梦,不是回忆对吧。
“靠,我会做这种变态又恶心的梦?”
哪怕心里告诫自己绝对不想这种恶心的梦,可脑袋会不自觉地浮现林获那张白皙的脸,漆黑的眼睛里装着迷人的流光,还有那个梦里的吻。
换作以前,他坚决不信林获会做这种事,但是现在,这确实是他林获会做的变态事。
他睁开眼睛,眸子一沉,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下面,瞬间火冒三丈。
这梦绝对是真实发生的,不然林获珍藏了他一盒子内裤是干什么用?肯定是从分化期开始就开始偷盗他的nei裤。
死变态!
清晨醒来后,他再也没有睡下去,而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他顶着乌青的黑眼圈,浑身酸疼,像是被榨干了身上的精神,疲惫不已。
收拾好之后,门开有人喊道:“陆时澈,许音在楼下等你。”
陆时澈马上加快了动作,急急忙忙地跑下楼,见到许音站在楼下等他。
他赶忙跑过去,问道:“怎么了?是姚遥回来了吗?”
许音抿嘴苦笑说:“不是,我看你没回我信息,我亲自过来问问,林获昨天跟我发了一条奇怪的信息,我打电话给他都不接。”
“你终于知道他变态?”陆时澈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
许音把信息拿给他看,叹气说:“不是,他说他不想谈恋爱,要学习,叫我不要联系他。”
“死变态,”陆时澈暗自骂了一声,心想,这么变态,许音肯定招架不住。
“然后,刚刚林获的妈妈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要请我吃饭。”
陆时澈惊讶地问道:“她她她说了什么?”
“只说请吃饭。林获妈妈是什么样的人?”许音心里十分不安,毕竟自己第一次见林获的父母,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陆时澈知道许音的心中忧虑,不忍心许音被林获伤害,可是又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遭遇,只能认认真真地劝说他:“许音,林获不会喜欢你,我说真的。我了解他,这人认死理的。我真没有别的目的,我实话跟你说吧,林获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他之前跟我说过。”
“什么?”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许音,开始胡说八道,“那你还喜欢,你知不知道,他,他,他喜欢一个四十岁的oga,这个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