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鸢蝶保持着温婉无害的笑容飘回工位。
破财消灾。
她的人生第二信条。
——可惜这次没灵验。
半小时后,会议室的门终于重新打开了,他们小丁总笑容满面地直奔项目组办公区而来。
夏鸢蝶远看着,心生不祥。
然后就听见了丁问爽朗的声音:“小夏,姜杉,今晚陪Helena的游总用餐,你们提前空出时间来,没问题吧?”
“…………”
Nonononono——!
夏鸢蝶抬眸,入目就迎来了丁问那张十分灿烂的笑脸。
一秒后,她回以浅笑:
“…当然,没问题。”
打工人的世界,哪有拒绝可选。
-
夏鸢蝶最烦酒局。
尤其是需要她拿出晚礼服长裙应对的,无比棘手的,傍晚开始半夜结束的,那种地狱级酒局。
她以前以为这就是酒局变态系数里的最高级了。
今天才知道。
前面还能再加一个前缀:
游烈在的。
某私人会所,vip层的女洗手间内。
雪白地瓷反着能与镜面媲美的流光,而更晃人眼的镜中,黑色抹胸长裙正被妆容精致的女人有些粗暴地向上提着。
直到挺翘的胸|乳被黑色晚礼服裙裹束干净,白瓷似的锁骨下只余一点薄薄的翳影,镜中略施薄妆就美艳动人的女人淡淡撩起睫尖。
她端详着镜中的人。
兴许,游烈早就将她忘了。
七年多的时间,早已足够抹去一个人身上爱她的一切痕迹,连一丝一毫都不会给她留下。
先离开的是她,念念不忘的也是她。
这样多可笑。
“笃笃。”
洗手间的门被叩响,姜杉不耐烦的声音荡进来:“夏鸢蝶,你好没好,Helena那方的人已经上楼了。”
“来了。”
实木门被推开。
等在门外的姜杉回头,眼神里俗套地掠过去些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