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远的话大壮他们瞬间就笑了,连说着还真的有点像。
突然。
叶夫根尼的一个小弟找来了,说是叶夫根尼在不远处的维克多酒馆等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维克多酒馆有很长的历史了,在岁月的侵袭下外表的墙壁满是沧桑的痕迹,这里生意很好,每次来王远都能见到一群人在喝酒。
不适应的人会觉得这里非常嘈杂,吵闹,但是适应了就会发现大家很是开朗热情,一些俏皮的小笑话甚至能让人捧腹大笑。
王远带着大壮他们过来的时候,穿着皮衣的叶夫根尼正坐在靠墙的桌子旁喝酒呢,眉头皱着似乎事情不好办。
“嘿,叶夫根尼,什么事儿要喊我过来?”
“嗯,之前你不是让我帮忙找一个人吗?我找到他了。”
叶夫根尼神色复杂的看了王远一眼,端起酒杯继续喝着。
轰!
王远震惊的看着叶夫根尼,他之前让对方帮忙寻找的就是牛圆圆的老舅,失踪的吴栋。
对方带着一帮人来俄国做倒爷,结果却失踪了,他媳妇儿,孩子等等天天惶恐不安,一个好好的家都要彻底的散了。
气氛有些压抑,但是王远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他还活着吗?在哪里啊?”
“活着倒是活着不过情况不太好,在西伯利亚小城拉科纳尔斯呢。”
叶夫根尼从怀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狭小的铁笼子,笼子里边是满眼惶恐,蓬头垢面的一个华夏人。
左手缠着绷带,似乎是整条左手都已经没有了。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自然就不能袖手旁观,王远当即拜托叶夫根尼派人把对方带到莫斯科来,需要什么代价可以直接说。
“他在当地的赌场玩儿了,借的钱加上利息恐怕要一千件儿棉衣。”
“可以的!”
王远的空间中还有不到500件的棉衣,不过他手里还有大笔的美金,用美金付账也可以。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早晨飘起了小雨,王远一行人在机场接到了吴栋。
也不知道后者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看人都是用眼角的余光偷着看的,畏畏缩缩,似乎是非常怕人。
虽然换上了一件比较新的衣服,头发也剪短了,但是看上去还是非常像叫饭花子。
“吴叔你好,我是牛圆圆的朋友,是她拜托我寻找你的,现在你已经安全了很快咱们就能回国了。”
王远又看了一眼吴栋缠着绷带的左臂,整根左手确实都没了,瞬间心中不由的产生一种物伤其类的悲伤。
“嗯,嗯。”
吴栋闭上眼睛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苍白的脸庞也慢慢的舒展起来,似乎是知道自己真的要自由了。
但是话依然很少,王远问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到底发生了啥以及他的那些小弟在哪里的时候,他却是微微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王远轻轻叹了一口气便不问了。
回了三层小口,吴栋回到给他准备的房间好好洗了个澡后又好好的睡了一觉,经过这么长时间他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一觉睡到了下午5点多,晚霞的红光透过窗户撒在他的脸上他才缓缓醒来,环顾四周看到没再回到那个恐怖的铁笼子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逃出来了啊,呵,呵呵~你们肯定想不到我还能活着逃出来吧??都给我等着吧,账迟早要算!!”
把吴栋叫下楼吃晚饭的时候,吴栋明显正常许多了,脸庞也不再那么呆滞,胆怯,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仇恨,怨毒。
原来他带人来俄国时,一路上都非常的不顺,先是被小偷光顾,过海关时又被敲诈了一笔,本来合作的很好的合作伙伴又变卦。
当然最大的危机还是来自内部,他的一个小弟不想给他打工了想单干,但是又缺乏第一桶金,就像是通过坑死他来获得第一桶金。
“哎~我感觉到那个小弟的心思变了但是没想到他做事这么绝!幸好啊,在西伯利亚的时候说动了一个俄国人,他没杀我……
我说活着的我更有价值,肯定会有人来找我的,到时候就可以要赎金,他当真了……要不然啊我现在早就死透了。”
想到这段时间的悲惨经历,吴栋眼眶湿润几乎要哭了,真的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