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远:“那你看着收拾。楚沐的婚事,陛下那边自有主张。”
林寒点头,“我谁都不认识,也没法给他说亲。”
楚修远闻言乐了,“还不是你整天不出去。”
“舅母出去啊。”小太子忍不住开腔。
楚修远:“我说的出去是找人玩儿,不是去东西市。”
“啊?那我娘没出去过。”楚扬说着,打量一番林寒,“娘为啥都不出去找人玩儿?”
林寒:“我跟她们没共同语言。”
楚玉不禁问:“什么是共
同语言?”
林寒:“我说咱家鸡下好多蛋,咱家鸡蛋不用买,”忽然想起一件事,见几个孩子还在等她继续讲,便把此事抛开,“她们说她们买了几根金银玉簪,能听明白吗?”
几个孩子懂了,包括大宝宝。小孩儿还伸出小手,“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啊。”
“谁是牛头谁是马嘴?”楚修远笑着问。
小孩儿下意识想说什么,看到他娘亲,小脸上的笑容僵住,“她们也是牛头也是马嘴。”
“瞧把你给机灵的。”楚修远伸手朝他脑袋上撸一把,转向林寒,“东边小院里的油还需多久?”
楚沐的宅子虽然没隔壁将军府大,主院两侧也有两排小院。林寒担心尘土落到油里,就把驴移到其中一个小院的偏房里磨油。
林寒闻言便知是府里的奴仆告诉他的,“得到天黑。”
“今天吃不上啦?”小太子不禁说。
林寒笑着说:“明天早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翌日清晨,林寒命厨子蒸一大碗蛋羹,出锅后往里面滴几滴香油,然后又往清蒸鱼上滴几滴。随即有名厨子煮些面,林寒亲自给他们做一大份芝麻酱拌面。
结果不出林寒所料,吃惯了猪油的几个孩子乍一吃到芝麻油和芝麻酱,恨不得把碗给舔干净。
好在林寒及时拦住,也没听他们的——命奴仆再做一些。否则几个孩子又得吃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可是大宝宝不死心,撑得打嗝还不往问,“娘亲,晌午还吃胡麻油蒸鱼和胡麻酱拌面吗?”
小太子闻言转向林寒,等着她回答。
林寒笑着说:“晌午这些都没有。”顿了顿,直到几个孩子都露出失望的表情,才缓缓说:“晌午吃馓子。”
“那是什么啊?舅母。”小太子万分好奇。
林寒:“往陶盆里倒些麻油,厨子把搓成条的面像蛇一样盘在里面,过段时间在把那些面条拉细缠成一把,”用手比划一下,“然后放油锅里炸便是馓子。和面的时候往里加点胡麻,炸好的撒子可以说是又香又脆,比你们现在吃的这些东西都好吃。”
小太子惊得“啊”一声就忍不住问,“厨子开始做了吗?”
楚修远不禁叹气,“锅还没刷好呢。”
小太子想到
刚吃罢,顿时有些窘迫,“我忘啦。”
“没事。你看大宝宝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林寒指给他看。
小太子转过身,大宝宝慌忙擦擦嘴,一看啥也没有,顿时很生气,“娘!”
楚修远:“干什么?”
“没啥。”小孩立即改口,“娘累不累,我给娘亲捶捶背。”爬起来朝林寒跑去
林寒:“不累,但你们该去上课了。绎儿跟大宝二宝一起去。”
“为什么?”大宝宝忍不住问,以前都是跟他一起去。
楚修远很是不客气的说,“你学的那些太子早学过了。”
小孩儿立即说:“学过还可以再学一下啊。”转向太子——快说。
大宝宝上课不安分,跟屁股下有针似的,小太子不爱跟他一起,“不行。过几天回去太傅得检查。”
大宝宝知太子的太傅等同他的老师,一想老师要提问,顿时不该歪缠,起来随几个哥哥到西边就各去各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