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世的女官是同一人。
同时,温宴出阁早了几年,女官看着也比前世年轻几岁。
夏司赞领着其他人给温宴行礼,奉上了手中物什。
温宴看着夏司赞手中华贵的喜服。
虽是折叠着的,最上面一层是大红的霞帔,但看上头的刺绣花纹,就知工艺如何。
花开富贵,用的是金银线。
一旁的女官手中,捧着凤冠,珍珠硕大。
温宴抬起眼帘,看着夏司赞,问道:“这是……”
近些日子,温宴没有见过霍以骁,但准备婚仪时,她就知道,她的身份不是皇子妃,没有册封、没有冠服、也没有仪仗。
这一点,温子甫那日从礼部回来时,也与温宴说过。
喜服之后,另两身衣裳,因着也是折叠的,看不周全,只看领口,应是高品级的命妇冠服。
这冠服,当然不是皇子妃规制的,但也不是寻常官家娶媳妇儿时会有的。
至于喜服,与她前世穿的那一身相比,也精美了许多。
边上,岁娘悄悄瞄了温宴一眼。
昨儿傍晚,阿贵来送鱼,与她说过,喜服的规制改了,让她告诉姑娘一声。
岁娘当然告知了温宴。
可现在看自家姑娘这反应……
真就是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只论装模作样,姑娘炉火纯青。
温宴笑着看夏司赞。
阿贵传话的意思,她一想就明白了。
不管是哪一位的意思,送来的喜服,都会和温宴记忆里的不同。
未免温宴质疑,霍以骁才会给她交个底。
只是到了女官们面前,温宴还得装作不知情。
“原先送来给我看过的图样,好像与这身不太相同?”温宴问道。
夏司赞看了看左右,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都知您委屈,娘娘与四公子的意思,尽可能在不僭越的前提下,选最好的。”
温宴笑了笑,知夏司赞不方便多说,也就不问了。
她从榻上下来,由女官们服侍着,换上了一身冠服。
打开来一看,饶是温宴镇定,都下意识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