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一面想,一面饮了口牛乳。
温慧也不管边上人笑她,那些笑容里全是善意。
她以前分得不够清楚,只知旁人笑,却分辨不好善恶。
以至于,顺平伯府里,姑娘们那些虚情假意的笑容,温慧以为是友善。
跌了一跤,又经历了些事儿,现在清明多了。
温慧垫着脚尖荡秋千,不高不低。
温婧给她推,后又交换,却是哪个都没有高飞的意思。
黑檀儿趴在一旁,很是嫌弃地看着她们。
好好的人,胆子比它这只猫都小!
秋千这么玩儿,还有什么乐子?
偏那两人当真乐在其中,玩了好久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黑檀儿没有给她们演示的机会,忿忿踱步去了前院。
它怀念温泉庄子里的那群跟班了,毛色各异的猫狗,跟在它身后,它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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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虽大,跟班却不好找。
先前遇上过的那些,看着就没有什么野性,没意思!
好像,就方家那两只猫还过得去,虽然爪子力气弱了些。
等下回,去找它们耍耍?
前院,观景的花厅卸了门板,视野宽敞,园中池塘一览无遗。
霍以骁慢悠悠喝茶,见到黑檀儿,伸手捻了颗花生米要丢过去。
这是他这几天的乐子。
也算是黑檀儿的乐子。
花生米比雪球小,飞得快,黑檀儿不躲,看准时机一爪子把花生米拍地上。
猫儿灵敏,常嫌弃霍以骁丢得不够快,不够密,不能展现它的身手。
那一碟花生米自然是吃不得了,全收在盘子里,专门给他们一人一猫玩。
这会儿,霍以骁掂了掂手中的花生米,没有丢出去。
因为霍以暄和温辞在讲去岁的秋闱卷子。
同科之中,出了好几篇有意思、有想法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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