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官员见温子甫如此,也只好作罢。
更有人好奇起来小女婿。
京中未曾耳闻,也没有哪家站出来表示自家慧眼如注。
打听着打听着,便到了衙门封印时。
也不知道是哪家得了线索,各方才知,那幸运儿是新科状元郎。
一时间,纷纷感叹,能得状元的,果然是实力之余,更要有运气。
除夕夜。
依着前世,这一年除夕,宫中设宴,百官列席。
今生,这事儿无人提及。
俞皇后和四殿下身死,大殿下受罚禁足,三殿下还在静养,谁也不想在这时候办宫宴。
是的,朱茂的禁足没有解。
章氏早前求见来许德妃,与她说了朱茂状况。
许德妃心中急切,苦口婆心写了一封信去劝解朱茂。
她亦不敢去御前替朱茂求情,只盼着儿子能够渐渐冷静下来。
无人来求情,皇上也自知罚得轻,便不提解了处罚,只让徐公公去皇子府赐了几道菜。
当然,徐公公前脚一走,后街,朱茂就命人把那些菜倒了。
章氏看在眼里,心沉了下去。
常宁宫。
温宴抱着黑檀儿,与霍以骁一块来拜见太妃娘娘。
今儿的年夜饭,自然也在这里用。
霍以骁在园子里站了会儿。
温宴抬眸看他,见他视线落在远处的宫室琉璃瓦上,不由问:“骁爷在看什么?”
霍以骁淡淡道:“你梦里的那个我,在宫宴上跳湖时,在想什么。”
温宴的微微一愣。
而后,她摇了摇头:“你没有机会知道了。”
不会再被下药,自然也不会被药效影响。
那种滋味,再不用品尝。
霍以骁倏地笑了:“也是。”
他也不想去跳一次湖。
今儿一过,他更期待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