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哭着说,“不要这样好不好……”
挣扎片刻,温择叙无奈叹气,捧着她脸温柔地亲吻,安抚她恐惧不安的情绪。
“清宝。”温择叙搂紧她,“以后别说那样的话。”
郁清还在气,哭得脑子缺氧也要反驳:“为什么不能说?”
“听着心里不好受。”温择叙吻她耳垂,耳洞的伤口愈后,没戴耳饰,耳廓漂亮又白皙。
郁清撇开头,咬住下唇抽泣。
“犟宝宝,你是真的一句好话都不愿说了?”温择叙掰过她的脸,“郁清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愿意喜欢温择叙?”
郁清:“温择叙是骗人的狐狸。”
温择叙轻嗤,揩干净她的泪水,“是,专门骗郁清的。”
郁清不舒服的动了下,被他掐住月要,轻佻说:“没做完,老实点。”
郁清气得全身都透着粉,每一次的angrysex都让她羞得要死去。
“宝宝。”
温择叙摩挲着她脸颊,让她睡得舒服一些,俯身下来,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留下虔诚的吻,就好像前来赎罪的信徒。
“就不能试着喜欢我吗?”
温择叙抵上她的额头,凝视着她,“你想住哪都行,你想去日本留学也行,做什么都行,我都支持你,但别疏离我,好不好?”
此刻的温择叙,恐惧比郁清更多。
复杂极了。
——好像,一败涂地的他,身负着沉重前来祈福,却又瑟瑟发抖,生怕自己得偿所愿。[1]
他想留住此刻的郁清。
可他该用什么留住她?
他的阴暗和破碎?
在情浓时刻,郁清不得不分心去想他的问题,眼前,他虎口的黑痣不停在晃动,迷了她的眼,心被他的话狠狠触动着,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他的虎口。
这是争执到现在,她唯一的回应,却让温择叙失了心智,和她沉沦在这一场满是愁绪爱憎里。
郁清像从水里打捞一样,温择叙挑开黏在她脖子上的发丝。
郁清找回声音,变得嘶哑:“我……刚才不是有心说那些的。”
温择叙怕汗干后她着凉,拿过自己的打底衫给她套上,自嘲说:“我当真了。”
郁清:“对不起,不会再乱说话了。”
明明她是个情绪很冷静的人,在面对刚才的沉默时没了理智一样,把话说得特难听。
“没有下次。”温择叙温和说,“你敢再乱说话,就做一次。”
郁清推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才刚结束,她的声音黏糊糊的,像在他心间挠痒,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又亲起来。
温择叙叹气说:“宝宝,我也不是一直能保持理智。”
“怎么会。”郁清摇头,“你情绪稳定,很成熟。”
温择叙不否认,说:“可再情绪稳定的人,也会因为某些事变得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