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鸣金收兵,刘泰也要给对方留下点礼物才是。
在这时候,张平和解飞差遣人过来汇报,射声营与攻城部队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刘泰下令鸣金收兵,却见刘泰麾下的士卒,听到这命令倒开始快速有序的带着伤员撤离。
见到这幕,游子远松了一口气,就算那些在城墙上的甲士也开始寻找起刘泰麾下的将士尸体,或想夺下他们手中的武器给自己,或想要拔下他们的甲胄给自己穿戴。
游子远训练出的这支精锐,虽然在战场上拥有与刘泰麾下战卒厮杀的悍勇与装备,但在战争结束后,自身的秉性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他们非常愉快的开始打扫起战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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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泰见到麾下士卒已全部撤离出了弩车与霹雳车的攻击范围,毫不犹豫的下令发射。
刹那间,这波漫天的石块从霹雳车上投掷而出,对一整段城墙上进行覆盖性打击,而伴随着这一次覆盖性打击的,还有从射声营的弩车之中射出的弩箭!
这些弩车的弩箭,哪怕是刘泰麾下最是精锐的铁卫士却也难以抵挡这弩箭的力道与锋芒!
需要知道,刘泰甲士的甲胄与赵国的铁甲甲胄拉开了代差,这是火焰温度,装备材料,工序流程等等一系列的事物上所产生的差距。
但刘泰强弩上使用的钢铁,跟麾下战卒间却并没明显的代差,这样的情况下,刘泰射声营的强弩是能直接破开对方甲胄的。
所以,这一刻城墙上游子远精心准备的甲士,以为刘泰的军队鸣金收兵,便放下戒心,享受胜利,寻找战利品,毕竟自己身上穿着的可是铁甲,给足了自己安全感。
但刘泰撤军之前的这一波攻击,却让游子远不由一惊,口中大喝道,“小心!”
那些在城墙上的甲士,在这时候都带着几分茫然,因为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主帅会发出这般呐喊,自己可是穿着铁甲,在这战场上,还有什么武器能够伤到自己?!
下一秒,一道道的弩箭夹着呼啸的风声这解穿透了他们的身体,把他们重重订在城墙上。
伤员少说都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而侥幸没有被巨石所砸到的甲士,却需要去躲避头顶之上落下来的石头,而若闪躲不及,更直接被落石砸得吐血。
至少在这时候,他们身上的铁甲根本就不能够带给他们任何安全感,相反因为身着铁甲,行动不便,想要快速的闪躲开天空之中的巨石却变得相当不容易。
刹那间,整个潼关的外城城墙,马上便遍地尸体,刘泰看不到城墙上的情景,只觉得自己撤退了,顺手给城墙清场一波,也方便自己的部队进行撤退。
游子远看着自己千挑万选的精锐,至少有数百人直接阵亡在刘泰军队这波反击中,感觉一股难以言语的窒息感,直接涌上了心头,仿佛一口心房里面的血,想要从嘴里涌出。
这可是甲士,集合了整个赵国之力,这一年也不过只是给自己弄出了两千人啊。
这一波直接折损了四分之一,游子远的脸色那真像死了亲爹一样的难看啊!
“赶快救治伤员,重新运输战备物资驻守瓮城!”游子远强忍着自己内心的痛苦,赶紧对麾下士卒开始命令,游子远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而刘泰则是从容的命令士卒回归军令,然后下令说道:
“下令给周平,让他的射声营做好轮换工作,我等树立楼橹,挑选射声营之中的精锐,对对方上城墙的士卒进行点射,让对方将士不得轻易修补城墙。
另外通知解飞,到黑夜再抛射几轮投石,至于具体时间,次数与数量,便由他自己定,若是想不出来,投骰子也就是了!”
传令兵马上便是把命令带给了张平与解飞,让他们来负责骚扰是事宜。
而刘泰则马上让医疗营的士卒,开始对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卒进行救治,以求最大限度的保住他们的性命。
同时刘泰安排好了负责换防的将士,却也马上招来这次负责进攻潼关的校尉与曲长,向着他们了解前线情况,同时也对先登进行奖赏!
第一个先登的战卒名字叫做冉良,勇武却也相当的不错,参军也才两年时间,借助这次先登之功,能顺利从战卒成为战卒的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