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我没有权限。”小刘的屁股被拍了一下,敢怒不敢言,低声地嘟囔,“你妈妈犯了错,还冤枉别人?”
“你反了?”经理用力地捏住小刘的脖子,“你敢不做?”
“喂,你干嘛对人家动手动脚?”陆时澈就差翻过柜台前去拉人,大声喊道,“你再不给我们看监控,只有警察能查明真相了。”
旁边丢了项链的姐姐点头应道:“是的,报警才能解决。”
经理脸上凶恶的锋芒收敛了一些,笑涎涎地说:“看,我这去找人给你们看监控。”
心中的怨气大过天,经理想着,万一真是他母亲偷拿了人家的项链,他就叫人把那个画面删掉。
“你们先等着,我去找人前来修理。这个监控用了很多年,上面不给钱修理监控,我们下面的人无能为力啊。”
陆时澈更是不停解释,催促道:“你快点啊。”
等了许久,原本在许音房间的林获出现在大堂,准确无误地找到陆时澈,自如地坐在他身边。
陆时澈揉揉太阳穴,但自己按摩不得劲,他毫不客气地拉过林获的手:“帮我揉揉。”
指尖上的温度格外炙热,林获不动声色地咽了一口气,缓缓地帮他按摩。
陆时澈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是来自林获的触感,酥酥麻麻的细痒从天灵盖直击浑身上下。
自从十五岁分化期到来后,他与林获很少如此亲密接触,有种别扭的异样感觉。
“不要了,可以了……”陆时澈不自在地撇开他的手。
“别动。”
磁性的嗓音从头顶荡开,顺着林获的指尖追逐盘旋在他的尾椎骨,化为一阵暖流,贯注在陆时澈的脸。
大堂明明开了空调,可陆时澈依旧觉得有些热意难挡。
“你竟然怕痒?”林获低声在他耳边说话。
陆时澈向来死要面子,无所畏惧地说:“你可太小瞧我了,我根本不怕痒。”
气氛莫名诡异的燥热,陆时澈赶忙转移话题,告诉林获,昨晚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需要看监控,需要林获试试能不能搞得酒店的监控内容。
林获敛眉,凝重地保持着冷静,定在太阳穴的手不合时宜地顺着陆时澈的耳廓,若有若无地蹭过他耳后。
“只要你需要,我都帮你。”
陆时澈僵住脖颈,那清晰的敏感在身上荡开,一阵一阵传来。他心想:“林获是不小心蹭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