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过三!
这种拙劣的表演,我懒的计较。但我容你一次,容你两次,有这两次你知难而退,我看在你愚蠢的份上,让这事过去就算了。
可你非要不知轻重,再给我来第三次,那我就真生气了。
这些人可能让他们构陷个把人,弄死人家乃至全家全族,都很拿手。但是真刀真枪的干,他们好似真的不是很擅长。
构陷人,这个玩不过四爷。四爷之前就构陷过姑苏上下官员,导致整体换了一遍。这个战绩十分骇人,然后他们就会发现玩那一套……不行!他们玩的不会比四爷更高明。
于是,他们想人道毁灭。总想着他们不擅长的,四爷也不擅长。于是,这一出出的……当然了,要换个人,一次就足够了,绝对杀死了。
现在这么明显的两次躲避,就是告诉你,收起那一套,别玩了,我知道你们在玩什么。
可是呢?
生死存亡的关头,有时候真就是非要你的命不可。
第二天晚上,临近金陵了。
几艘快船急速靠近,朝这边撞了过来。
船夫喊着,挥着旗帜,那显然无济于事,真就直直的撞了过来。
桐桐抓了弓箭递给四爷,而后用火折子将箭簇上绑着的蘸着桐油的棉布包点燃,四爷不用瞄太准,对着那开着的舱门和窗户射进去就行,船内是干燥的。
桐桐转手拿了瓷罐,之前没人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现在也没人知道是什么。在四爷射出这一箭之后,桐桐手里的瓷瓶就扔了出去。
这看似随意的一扔,但其实得刚好摔碎,落地点距离四爷的箭簇不能远。
里面装的是土火药,自制的,一旦这玩意散开,碰到火,不一定能炸,但一定能引燃,整个船舱从内部就燃烧了起来。
紧跟着如法炮制其他两艘船,这个火起的迅猛异常,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船舱内‘轰’的一下,火便起来了,引燃帐幔木板,竟然有火舌吐了出来。
还撞别人呢?在这江面上,能不能自救尚不得知。这么一慌神,其中两条船先撞在了一次,另一艘船打横过来,在江心颠簸。
四爷放下弓箭,站在甲板上,桐桐却也已经回船舱了。
他:“……”她想到了你们会杀人,会怎么去杀人,且做了完全的准备。知道你们会撞,所以,火攻的工具都在手边放着呢。
这么一弄,还真不如你们构陷我呢!那个……好像比这样屡屡受挫来的好一些。
雷夋在船上大骂:“张百胜此贼,某必诛之!”
四爷摆摆手:“没事了!安生了。不是张百胜,张百胜偷盗,却未曾伤人,更不曾听过有这般如匪的行径,休要喧哗,本官自有计较。”
不是张百胜?
“不是张百胜!”
雷夋就不懂了:“不是张百胜……那能是谁?”他突然反应过来,“莫非,夏税被劫,并非张百胜?”
四爷笑了笑,只道:“等案子破了,自然就有答案了。”
剩下的路途果然就十分顺畅,一直到金陵都没再出其他事。
卢宝昌站在甄应嘉身后,迎接这位钦差。心里恨的呀,飞鸽传书自己也收到了了,路上动了三次手,皆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