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个管事来阻止,开门只看看人在不在里面而已,有什么关系。
这一看可了不得了,真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冯唐跟在边上:“幸有马将军提醒,我们昨夜三班倒着值夜,确保公主安全。却不想,除了西进院子,都出事了。你们守着门户,我们关门闭户,这些人还能插翅飞了。这要说起来,细作当真是猖狂的很źǵ呐。”
马高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这当真是要坏事了。
他派人去报信:“快!报老叔王,别院出事了。”
水崇从军营疾驰而回,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眼睛眯了眯,这府里之后一个地方未查,那便是密道。
却不想这个时候金镇来了,一副急于破案的样子,问说:“这府里可有密道?”
跟来那么些将领,都看水崇。
水崇:“……”
若说没有,金镇怕是得‘找到’密道,叫大家都来看看!明明有,却非要否认……那么敢问,这个密道你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不能叫大家知道。
可若是说有,那岂不是昭告上下将士与世人,北静王府留了退路了。便是破城,躲在别院。将士戍守,主子可换了行装,从密道里出去,混在人群里,这不就是可逃命吗?
什么同生共死,岂有不捏破的道理?
因此,水崇只皱眉,然后摇头:“此别院建造于老王爷时期,老夫偶尔用,但是否有密道,确实不知。人不会平白无故失踪,因此,老夫也想知道,这别院里是否有还有密道。”
说着,便叫人传话:“请二爷、三爷来,他们许是知道也未可知。”
水渝和水涌便被请来,以来才知是何事。两人满脸都是茫然,这别院有什么没什么,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大哥早早都去京城做了质子,自家兄弟还年幼,父王过世之后,家中何事不是二叔做主?
他们摇头:“只偶尔来东院,其他的尽皆不知。”
水崇点头:“我都不知,想必你们也不能知,不过白问一句罢了。”说着,便道:“素来便听闻金大人断案入神,此案确实蹊跷,还请大人解惑。”
四爷便笑了:“你这书房高于其他建筑……”他说着,就推门而入,然后回身道:“内里平坦,地面也高于其他房舍……”说着,便招手:“都进来瞧瞧。”
众人跟了进去,牛继祖不止一次来过,这一说,还真是:“……之前倒是未曾留意。”
“四面平整,无可动之处,那便只能是墙了。”四爷说着,就看向牛继祖:“牛将军不防摸一摸墙,许是能找到呢?”
这些将领都过去,受放在墙上往过走。
走到一半然后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最后都将视线对准了那墙。
四爷又说:“怎么打开呢?必有牵引。地面、墙面,完整。”他指了指了兽头标本,“那里挂件繁琐,去看看……”
牛继祖过去了,四爷跟过去点了点那颗铜钉:“奇怪!这府里可能有密道,老将军不知,王府二爷、三爷都不知。那为何这一颗钉子与别的不同,别无锈迹,似是常被使用。”
说着,就让开位置:“牛将军,一事不烦二主,您来试试这钉子可有猫腻。”
在场之人尽皆沉默了:是啊!都不知有密道,那这密道是谁在用呢?
牛继祖过去,几乎跟桐桐一样的法子,将那密道门打开了,里面一阵惊呼之声。
水崇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看来,府里当真出了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