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长刀和云梯。
云梯被丢在地上,叛军在颤抖。
他们是步卒,步卒怎么抵御骑兵?
宋军的步卒能抵御骑兵靠的是体系作战。
远程他们有弩箭,中程他们有火器,近程他们有刀斧手和长枪手。
可叛军有什么?
他们一无所有。
骑兵冲杀了进来,如潮水般的席卷了叛军。
“除恶务尽,杀光他们!”
这是叛军的主力,干掉他们就干掉了叛军的主心骨,后续的平叛就方便了许多。
王韶在驱使麾下分兵包抄,城头的那些人都傻眼了。
“是宋军!”
那个带头准备动手的将领被麾下乱刀砍死,所有人都跪着,等候梁氏的处置。
梁乙埋刚才绝望的都想提刀自尽了,此刻一朝得救,就想到了自己先前出丑的事儿。他恼怒的冲过去,提着长刀乱砍。
砍翻几个之后,他气喘吁吁的喝问一个将领,“你等不是要谋逆吗?为何不敢?为何不敢?”
将领看了沈安一眼,很老实的道:“先前外面能里应外合,如今外面没了,这一千余人……大家觉着打不赢沈安的乡兵。”
梁乙埋回身看着那两百余乡兵,不禁大笑了起来。
一千余人不敢和两百余乡兵动手,这是被沈安一夜之间的战绩给威慑住了。
梁氏也在笑,却是冷笑。
在城头上能看到外面的战局,根据火光的聚集分散能判断出胜负。
火光多的那一边不断在变阵,而变阵的目的就是圈住叛军。
“阵型变化很快。”梁氏统军出战过,对阵型并不陌生,“领军大将很是厉害,是谁?种谔吗?还是折家人?”
大宋在西北方向主要是两个将门,种家和折家。
“不,是王韶。”沈安微笑着,心中极为满意。
“灵州知州!”
“对,也是某的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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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仔细看去。
那些将士的眼神明显的不对了,有人目光闪烁,有人目露凶光……
卧槽!
这是要谋逆的意思?
梁乙埋不禁靠向了沈安,“你等想做什么?”
这时城下的奔射结束了,有人喊道:“他们有云梯!”
完蛋了!
一个将领起身喊道:“李氏国祚绝了,这个天下……是咱们的。”
“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看看,这就是现成的例子。”沈安摇头叹息。
梁氏真想一刀捅死他,“你的乡兵可能护着咱们冲杀出去?”
“外面的叛军有万余人,某的乡兵才两百余人,怎么冲杀?”